保,定然要被个个歼灭。” “修在这里危言耸听,你花樽的行事我也有所耳闻,不勤休法术,整日拈花弄草,爱美成痴,惫懒至极,才糟了灭顶之灾。别怪我老婆子说话直,你们是咎由自取。” “老夫人不但容颜丑陋,说话也如此尖酸刻薄。难怪整个福禄洞仙泽尽失,有你这样的洞主夫人,怕是整个福禄洞的男人都抬不起头,宁愿做缩头乌龟吧?” “大胆,来人,把他们给我打出去。” 救兵没搬到,倒是打了一架。紧接着,玉如霞又带领族人拜访了十多个仙山福地。 西珊海的掌门直言,只要玉如霞答应嫁给她,他就出兵相救。且不谈西珊海是否有实力援救花樽,但看他年岁容貌,玉如霞也不可能嫁给他,一言不合,又是一架。 东獒山掌门圆滑世故,满口的仁义道德,最终确说门下弟子都下界历练去了,一时间一个弟子也借不出去。 南斗族长是个忠厚的,无奈大战后重伤难愈,门中人才凋零,却是爽快的答应,若有召唤,定合族相助。 一个月奔波下来,不是吃了闭门羹,便是被各种借口婉言推拒掉了,没有人愿意助她即刻杀回去。另外一些仙派因设有守派的迷阵,一时间无法找到所在地。 接连着几日大雨,众人在一处山洞停顿修整。玉如霞身体停住了,确是思绪纷飞,时刻惦记父亲和族人的安危。 玉如霞问:“蕊师伯,为何狐族同蛇族会勾结在一起?” “我在蛇界的时候,有所耳闻。新妖王打伤了老狐王,夺了他的王位。老狐王假意归顺,确是怀恨在心,一直想东山再起,便想起同蛇族再联姻结盟。此前狐族已然暴露了对樽阁宝物觊觎之心,只是狐族羸弱,无法同蛇族相争。佘蟠会带着狐族人一同前来,定然是达成了某种协议。只是胡艾身后那个黑衣人非常可疑,法力应在佘蟠之上,无忧若未受伤,或许可以一战。长须老怪曾说,整个妖域能同他一站的只有妖王,我猜那黑衣人有可能就是新妖王。只是狐族人为何又会带他前来,便不得而知了。” “不过是各怀鬼胎,互相算计着。难怪这一路这么多追兵,原来是惊动了妖王。我花樽到底有什么值得他们如此觊觎的?” “烟儿曾说怀璧其罪,我樽里的法术秘籍、珠宝、玉器皆为外人垂涎。尤其玉氏法术从不外传,连樽里的人都不可修炼,玉氏又个个法力高强,难免引发了一些人的怨言,千百年积累下来,才引来了外鬼。” “我父亲已经准许外界人居住在樽里,并允许他们修炼经卷阁的法术,确依然满足不了他们的狼之野心。” “樽阁太过神秘,连我等都不解其中之谜,对外界来说,更加的充满诱惑。” “我们被困之时,父亲曾告诉过我。樽阁只是老祖寂灭的地方,除了无人能进入外,老祖并无任何关于宝物的遗言。” “烟儿为何可自由出入樽阁?” “或许因为烟儿长相肖似老祖,所以幻空碟才会认她为主。能出入樽阁,或许是因为幻空碟在她体内。” “幻空碟是老祖的坐骑,也难怪如此。” “我却怎么也想不到花师伯会背叛我们。” “我也没想到,无泪……” 蕊无情看着一旁偷偷落泪的花如意,欲言又止。 玉无霞转而道:“不知道烟儿在蛇界怎么样了?” “蛇皇和六夫人也希望佘宁娶烟儿,好稳固他们在花樽的地位。佘宁一直护着烟儿,至少……不会伤害她吧!烟儿说了,她能出入樽阁,也只有她能解开樽阁之谜,所以她反而是最安全的。蛇皇想知道其中秘密,必然要拿无忧等人做人质相要挟,所以大概无忧他们也不会有性命之忧。” “但愿如此。这些日子忙着奔走,也未问过师伯,你们在蛇界这几个月是怎么渡过的?” 蕊无情将这几个月的经历,事无巨细说于玉如霞。玉如霞难得的笑了。 “烟儿自小就机灵,也只有她能想出这些鬼点子。也只有她讲出来,才会有人信。” “她一直后悔自己太过贪玩,没有好好休练法术,所有的重担都给了你。” 玉如霞眼中盈满泪水道:“烟儿从小爱美,身边不能容忍任何不美的东西,连瞬移的波纹都要是美的,其他人都是顺其自然,是什么样子,便是什么样子,只有她一定要修炼成一转身鲜花缭绕,才肯罢休。连把剑都要弄得漂亮异常,拳脚功夫更要姿势优美。父亲也百般纵着她,不休法术,整日的研究琴棋书画,雕刻玉器。我们只道宠坏了她,不想如今全依仗着她。” 蕊无情长叹一声道:“若没有无泪的出卖,按烟儿的计划,我们现在已经渡过此劫了。” “我们终究低估了人心的复杂和险恶。” 花如意再控制不住,嘤嘤的哭出了声。玉如霞心疼的将她搂入怀里。 “如意,这些都不是你的错。” “霞姐姐,我父亲和母亲会不会有危险?” “相信花师叔不至于连自己的亲哥哥都不顾,他们应该是安全的,如意莫哭。” 天炽道:“樽主,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去善乐坊。” “这时去打探消息,会不会打草惊蛇?” 玉如霞笑道:“蕊师伯和我妹妹在一起不过几个月,竟机敏起来了。” 蕊无情尴尬一笑,自己这武夫的习性确乎是改了一些。 “未免招人耳目,只你我二人进去就好。” “好。” 玉如霞换了一身男装,两个人大摇大摆地走进一家赌坊。玉如霞拿出几件珠宝,丢给一个荷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