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就知道。” 沈彦川开向自己常去的健身房,途中给教练打电话,给池柚安排了一节基础训练。 池柚也没什么事好做,就随着他。 “一定要超级基础的那种,她很讨厌运动,慢慢来。” “别让她累着。” “要好好给她拉伸,别之后出现肌肉酸痛,不然她以后就不会来了。” …… 按照网上的男友分类,沈彦川一定就是爹系男友。池柚在短暂的20多年内经历了太多事,她坚韧强大,同时也太过独立和麻木,失去了爱人的能力,无法向沈彦川表达自己的爱意,扭捏不适甚至最后觉得闭嘴得了。 沈彦川最后也放弃让池柚说爱自己,能把一块冰捂热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事了,他坚信只要努力对她好,融化的春水就会汩汩朝他涌来。 渐渐的池柚从依靠他成了依赖,沈彦川照顾她也成了一种习惯。 池柚依旧嘴硬,但已经学会了用牵手、拥抱和亲吻来表达自己离不开沈彦川。 但是他们现在已经分手了。 池柚下了车,路边种的是梧桐,阳光从渐渐发黄的叶子缝隙中穿过,在池柚身上落下或明或暗的光斑。 她给沈彦川写的介绍信只有一句话。 他是一个很好的人,很好很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