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把气球挤爆了。 跟在小孩身后的两个家人和夏晚晚道歉,夏晚晚表示没关系。 林慕白弯腰捡起瘪瘪的兔子气球,捏了捏它的耳朵:“这回从胖兔子变成瘦兔子了。” 夏晚晚被他逗乐了,笑着给老板付了钱,握着红绳手链,在林慕白面前摊开掌心:“送你的。” 红绳中间绑着刻着林木的陶瓷块,静静地躺在夏晚晚的手心。 林慕白手里还在捏着漏气的气球:“怎么想起送我这个了?” “礼尚往来。”夏晚晚一颗心砰砰地跳着,怕说话不连贯,慢慢地解释道“我觉得,挺,适合你的。” 林慕白单手捏着下巴,打量着手链:“啧,怎么说呢,有点像女孩带的东西……” 夏晚晚以为林慕白不喜欢,刚要开口说话,林慕白慢悠悠地继续道:“不过呢,是你送的,我还是挺喜欢的。” 夏晚晚的心漏跳了半拍。 林慕白把手腕往夏晚晚面前一伸,笑道:“帮我带上吧。” —— 高铁时间晚点,夏晚晚坐上车时已经半夜了。 她抱着书包和兜子靠在窗户上,半睡不睡地眯着,回想着今天白天在双宁市遇见林慕白之后的那些事,脑子里感觉像是在过电影一样。 夏晚晚抱紧了书包,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唇边浮现出藏不住笑意。 她觉得自己今年这个中秋节,虽然在外面奔波了一天,却过得很充实。 也特别开心。 夏晚晚到临宜西站时是凌晨三点,坐着公交车回家里的时候,天开始蒙蒙亮了。 车窗外飘起了毛毛细雨。 她不停地打着哈欠,听着窗外渐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车窗上的声音,困意也渐渐消散。 瓢泼般的大雨糊满了整个窗子,如被浓雾笼罩的车窗将车里和车外的人隔绝在两个世界里。 好在夏晚晚到站时,雨稍稍小了点,她在大风中费力地撑着伞,顶着风往家里的小区走。 大风携裹着雨水直直地往人的脸上扑,潮湿的雨汽钻进鼻子里,凉的夏晚晚不停地打着喷嚏。 风雨太大,夏晚晚有些看不清前面的路,她一路小跑着,想快回家。 她跑的太急,一下子和对面跑过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夏晚晚向后趔趄的两下勉强站稳,对面的女孩却被撞的蹲坐在了地上。 夏晚晚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伸手扶她,道着歉:“对……对不起,你怎么样啊?” 女孩举着伞,本来在低头抹眼泪,听见夏晚晚说话后,拨开眼前的碎发抬头看她。 夏晚晚看清了地上的人:“……” 早餐店里。 胡宁月眼泪汪汪地咬着包子吃。 夏晚晚坐在她对面喝着小米粥。 胡宁月咬了一大口包子,目光落在夏晚晚的粥上:“我也想喝粥,包子太噎了。” “……”夏晚晚朝店员挥挥手,“再来一碗小米粥。” 胡宁月嚼着包子,看夏晚晚一直在吸溜着粥,把装包子的盘子往夏晚晚那边推了推:“你光喝粥能喝饱吗?” 夏晚晚:“……” “我吃完了,外面的雨,差不多也快停了,”夏晚晚端起碗,把碗底的小米粥喝光,“你不是没带钱吗,我去结账,你吃完,直接回去就行。” 胡宁月喝了一口粥,闷闷地“嗯”了一下。 夏晚晚付完钱,回到位置上背上包要走时,胡宁月叫住了她:“一共花了多少钱?” “一共二十。”夏晚晚撑起雨伞,瞄了她一眼,“你看起来瘦,还挺能吃的。” 胡宁月:“……” 夏晚晚到家时,怕何斌还没起,轻轻用钥匙拧开了门锁,轻手轻脚地推开门走进屋。 她坐在玄关处换鞋,客厅传来一句幽幽的声音:“阴魂不散,简直是阴魂不散!” 夏晚晚吓得一嘚嗦。 她探着身子往屋里看,丁慧脸色蜡黄地抱腿坐在地上,何斌站在一旁手足无措。 屋里的气压很低,夏晚晚也不想探听长辈之间的事情,简单地招呼了一声:“舅舅,舅妈。” 何斌点点头算是回应,丁慧回头看夏晚晚:“你这是去哪了?” 夏晚晚扯了一下书包肩带:“我去双宁看我奶奶了。” 丁慧眉头紧皱:“一个人去的?” 夏晚晚看了看何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