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家里,明知道学校不允许,还偏偏要带到学校来。” 夏晚晚一着急,说话更加吞吞吐吐:“地,地方是我的,但,但是书,书不是,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可证据确凿,加上夏晚晚说话含含糊糊,赵子英以为夏晚晚是心虚,没收了这本书,让夏晚晚今天军训结束之后去打扫器材室作为处罚。 夏晚晚看向胡宁月和赵灵韵。 她们俩都避开夏晚晚的眼神,谁也没说话。 夏晚晚握紧了拳头,半晌,又缓缓松开。 这次就算是一个教训吧。 防人之心不可无。 疲惫了一天,夏晚晚跟何念音说了声,解散后直接往器材室去。 夕阳西下,夏晚晚一个人来到了体育馆,打扫着器材室。 其实器材室不算大,赵老师只是为了小惩大诫,她用扫把扫扫地,擦拭一下器材就好。 可偏偏这个时候,夏晚晚小腹疼的厉害。 一天都没什么感觉,这个时候到来劲了。 夏晚晚拄着扫把弓腰,额头上浮现出细密的汗水。 她慢慢地蹲下身,用掌心捂着小腹,试图缓解这种难以忍受的疼痛感。 天色渐晚,明亮的天空随着夕阳斜下而暗淡,屋内逐渐没了光亮。 夏晚晚蹲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总算把那阵难挨的疼挺过去,手里拿着扫把起身,弯着腰打扫着。 器材室的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这个时候会有老师过来吗? 平常这个器材室都是对外开放的,供实验中学的同学们锻炼身体用。 应该是哪个同学过来拿东西吧。 夏晚晚闷声扫着地,没有过多地去关注。 此刻她只想快点打扫完卫生,回寝室休息。 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许久未维修的门发出“吱嘎”的刺耳声。 夏晚晚无意抬眼去看,待看清那人的面容后,略有些意外道:“你,你怎么来了?” 林慕白单手拎着军训服外套搭在肩膀上,转身把关上门,打开了器材室的灯:“这么暗怎么没开灯呢?” “我,忘了,”夏晚晚把地上的灰用扫把聚成一堆,以为林慕白是来找器材的,好心地帮他指着地方,“右边,有篮球和排球,斜对角那个地方,有羽毛球,哑铃什么的。” 林慕白随意地将外套扔在门口的架子上搭好,被夏晚晚这副呆萌的模样逗笑了:“我不是来取东西的,我吧,嘴欠,跟人打赌打输了,我们说好输了的那个人,来器材室打扫卫生。” 夏晚晚:“哦。” 那你可挺惨的。 “没成想在这碰上你了,”林慕白左右看了看,在角落里找到一块抹布,对夏晚晚道,“既然如此,那咱们俩就一起打扫吧,早干完活早回去休息。” 夏晚晚点点头:“嗯。” 林慕白去卫生间打湿抹布,一点点擦拭着器材上的灰:“你为什么会来打扫器材室?” 夏晚晚把收好的灰倒进垃圾桶里,言简意赅道:“私藏漫画书,被赵老师发现了。” 她说话的语气很平淡,好像这件事情就是她做的一样。 夏晚晚不愿意过多解释什么。 因为没有证据,对着别人说再多人家也会以为你是狡辩。 就像她刚到何斌家的时候,丁慧新买的项链丢了,找了一圈最后是在她房间里发现的。 那时候丁慧一口咬定是她偷走了项链,什么难听的话都对着她说出来了。 证据确凿,就连何斌也不信任她。 夏晚晚到现在还记得丁慧说的话:“这么小就偷东西,长大了指不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儿呢,你自从到这个家里来,我亏待过你吗?你怎么偷东西呢?你父母这么多年就是这么教育你的啊!” 丁慧的每一句话就像一根根尖锐的针,单独扎向她时并没有多疼,可当这些针齐齐刺向她时,却足够让她伤的千疮百孔,血流不止。 那一年,她才十一岁,不得不承受铺天盖地的指责和难以入耳的话语,她明明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却没人愿意相信她听她一句解释。 后来何扬良心过不去,终于承认是为了拿去给别人炫耀才拿走的项链,怕被父母骂才扔在了夏晚晚的屋子里。 但始终没人向夏晚晚道歉,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 “那个书,不是你藏的对吧。”林慕白甩了一下手中的抹布,盯着夏晚晚,语气中是肯定,而不是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