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呈旭这个太子当的也真够憋屈的,整天在我这里赔笑脸。”何以安皱着眉轻声道,突然才想起自己该回龙国一趟。 江森同样感到奇怪,又什么都没说,只是提醒何以安注意隔墙有耳。 “沫之那边你见过了吗?让文陆照顾好他,这次去冰海就不带他们了。”何以安转移话题,不再管白虎国的这些事。 “你又用灵力了。”这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在江森的凝视下何以安点了点头。“自己什么情况不清楚吗!即使没有外伤,也是有内伤在的。” 江森恼道,发现何以安除了默默的后退了一步没有其他表现。又按了按眉心,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说道:"算了,这次离开自己注意吧。沫之只剩内伤在身,有我在你不必担心。倒是任婳清你打算如何处理?” 何以安摆摆手,故意提高了音量。“放心,在我走时会带走她的,即然到了我手中就得发挥她该有的价值,不然我多亏。” 江森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了计谋,跟着意味深长地笑了两声。 门外一个黑色的人影偷偷摸摸的出现,在听完两人对话后又偷悄悄地离去。 何以安故意透露了关押任婳清的房间,并在里面静待猎物上门。 风吹了,柔柔的,细细的,但却是有劲的,又一瞬而过,如此的轻蔑带有一点讽刺和调戏的味道。这种游魂似的感觉,想来是可怕的,但却又吹得人舒服,笑里藏刀。说不清它的内在,也懒得去想。 树也动了,高高的树梢悠闲地一晃晃,像一位老人的发梢被风吹动了。那树似乎在拼命炫耀它的威武,但它也确实是老了,也无奈——岁月催人,不知风已在它脸上划下了多少道伤痕。 风仿佛是站在生与死的边缘的,风一推它便开始挣扎,看似是晃动,实际却是生的呼唤……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男子左右察看后,走了进来。“嘿,任婳清你怎么会被何以安抓来,她这结界也不怎么样。” “是吗?看来我得加强了。”那女人一回头,邪魅一笑,“真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何以安站起,一道灵力飞过,门被上了锁。 “何以安?” “是我。”何以安走到男子面前,丝毫不惧怕他手中的剑,反倒逼着对方节节后退。 说时迟,那时快。何以安抽出冰吟扇,对方还未有所动作,扇的排口处的银尖已抵在了男子脖颈上。 “暗日音的人派你来的?任婳清都招了,此时正好吃好喝的享受呢。她可是说过:这蠕贝虫本生于冰海,你们的主人炼出魔丹使其变异,才会像现在这样凶残无比,伤人害命。” “你知道了又怎样。金阳芝被毁,冰海被封,嗔戒门洗清冤名却不能消灾,不还是骂声一片。”男子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随着冰吟扇越靠越近,汗珠连成了线滴落在何以安手上。 何以安瞥了眼他,嫌弃极了。“原来你们所做一切皆是针对嗔戒门的,可真是苦了你们了,绕这么一大圈子。” “是又怎样!主上神功即将练成,届时整个天下都是他的。你们这群肖小蝼蚁,捏死你们不费吹灰之力。”男子说完,正要吞下藏在齿中的毒者,却被何以安枪先一步,不知从那个犄角旮旯里拽出的帕子塞进了他的嘴里,成功阻止他自杀。 然而,男子更加气愤了,也不管扇尖正对他的咽喉,跳来跳去,想吐出帕子。 “一会儿给你换一条。”何以安推着他往任婳清所在的房间走去,只见任婳清瞪着眼睛看向两人,片刻后恢复宁静。 “你家主上对你还挺上心的,知道派人来救你。我身边或白虎国内有探子在吧?”被绑在椅子上的两人没说话,但他们飘忽不定的眼神说明确有其事。 这时,房间的门被文陆推开,身后还跟着两名弟子。"门主,”他们行礼后走到任婳清两人身旁,为其解绑,两人还未放松一下,又被幽独鞭锁上。 “文陆,你留在这里协助净阁主。”何以安沉声道,安排他们留下的弟子要小心行事,别与白虎国的人起冲突。 又悄声在文陆耳旁说:“小心身边之后更要小 心白虎国的人。注意他们给沫之和陆呈延的吃穿用度,虎王那边也尽量远之。” 文陆悉心记下,送别何以安等人后,急忙赶去沫之身边,他还没有醒。 龙国: 何以安回去后,已经是傍晚时分,风轻轻拂过脸颊,凉凉的,很舒服。几人与郑鸣谦商议后决定明日送郑韵涵上花轿后直接离开,船已经在码头等待了。 在她离开白虎国前,陆呈旭强硬要求何以安乘白虎国的船,带白虎国的人前往冰海,态度和处事方式一时间改变过大,让何以安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