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舞花落泪,花哭花瓣飞。花开为谁谢,花谢为谁悲。” “一月风月”的花,朵朵背靠在地,仰头向天开。没有谁比谁更艳丽,没有比更娇贵。不求谁来轻嗅,不求做万中之一。只愿埋葬在阳光不吝的细微关照。 廊下阶前一片金,喷鼻声潮浪涌游人。只缘霜重方成杰,梁苑东篱共古今。 何以安和思凝一同坐在秋上,像仙女一样用丝带跳舞。旁边的花是一簇簇美丽的花,五颜六色、绚丽缤纷的花儿。 “慢慢来,不着急的,等你想好了再说。”何以安莞尔一笑,手握冰吟扇轻轻扇着。 “公子当年把我认成了你……”思凝抿了抿嘴,再三斟酌后开了口,“之前一直有人说,我和你很相似。不是容貌,身形的相似,而是性格,甚至还有经历。 你就像太阳一样,充满正能量,你的生机和活力总能让我们很开心。那时我还小,失去父母和家园的痛苦,还有远在异乡,寄人篱下的委屈我曾经也是个部落公主,虽然是听魔后讲述的,但我,也是有自尊的。” 思凝垂眸,委屈的吸了吸鼻子。“我们是那么的像,可我却是活在你隐影中的月亮,就连所拥有的暂时的光辉也是因为有你的存在。儿时,公子是除魔王魔后外唯一对我好的人,可我却没想到,这份好会给自己惹来灾祸。 那次淑香妃的女儿疏影公主同我一道玩耍,只因公子把从宫外带回来的糕点给了我,缺没有疏影公主的份,她与我争抢时惊动了淑香妃。 淑香妃一怒之下,让宫里的嬷嬷对我鞭打,可最后挨下这一鞭子的是公子。也许从那时起,我对他的感情已经不再是普通的情感。 这种难以言喻的感情被魔王定义为痴心妄想,他对我说你只是太子殿下身边的一名侍女,普通又平凡,不该做什么要自己想清楚。 魔王的一席话,让我明白了,原来我所以为的美好只是自己的幻想而已。” “可清姨不是对你挺好的吗?我第一次到魔界时帮你消去奴籍的身份时,她和我说从未真的把你当做侍女,那样做只是给被打入冷宫的妃子的家里人一个交代,并不是真的……”何以安轻咬嘴唇,她没有想到,思凝在魔界的生活比她原从为的都要难的许多。 “就算是这样又能知何呢?”思凝打岔,“我在公子身边服待了那么多年,既使不做待女了,也习惯了这种生活。我从来不怨任何人,也许这就是上天注定的命数。” 何以安不停地揉着自己的耳朵,左耳红的欲要滴血,她默不作声,倾听思凝的进述。 “即使后来大家都说我与你相似,我也没太大的感触。可是,我没想到公子会把我当做你,发生了那样的事。”思凝说着说着,声音带上了哽咽。 “你和郑公子那么多年的感情,白佳墨明明知道不可能,却依旧存有这份心思,怎么,…怎么可以这样! 而且,我喜欢了他这么多年,到最后的结果却是被当做替身误打误撞进入太子的宫内。如果是这样,我宁可不做这个在外人眼里高高在上,享受荣华富贵的太子妃。” “思凝,之前你说的替身,就是这个意思是吗?”何以安神色有些难堪,想安慰她又不知从何处说起。 之前她还是槿安时,“你我只不过皆是她的替身”这句话已经印在了何以安心里,如今再听到这个词,心里也十分不好受。 “嗯,”思凝掩面低泣,泪水糊在脸上,毫无形象可言。 当初她并没有把这些事同前去魔界劝说她的郑韵涵说,郑韵涵一直都是龙国的掌上明珠,她是不会理解这种感受的。 只有亲身经历过,才会明白,有些痛苦是无法三言两语就能讲明白的。而思凝和何以安相似的经历造就了她们能互通心意的感情。 何以安搂着思凝,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无言的安慰着她。这她突然想起白佳墨那日的话,两人之间肯定是有了误会,不然为何会造成这样的场面。 在炎北阁,郑鸣谦与白佳墨坐在书案前分别往龙国魔界写信,均是为了传播何以安重生回来的事情。 忽然郑鸣谦挺身坐起,他收到了来自何以安的密语传活。 “郑鸣谦,郑鸣谦,郑鸣谦!你和洛洛在一起?”何以安叫了三次他的名字,害怕郑鸣谦没有听到。 郑鸣谦愣在书案前,曾经他以为,再也不会收到来自何以安的密语传活了,毕竟这个法术只有关系亲近,才能使用。 “哥,你怎么了?”白佳墨回头,本想看一眼郑鸣谦写得怎么样了,却看到信纸上有一团黑水滴落留下的污点,而他本人呆若木鸡。 郑鸣谦回神,先回答了何以安,才看向白佳墨。“没事,可能是虫子进眼里了。”他一边说一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