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内,一股紧张的氛围在四周弥漫。 凤王冷骥手支着脑袋,按揉太阳,“净阁主,你当真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呀!比我这个凤王都难请。” “王上,我一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二对这件事不感兴趣,当然就这个样子了。”江森放下手中的茶杯,开口道。 “罢了,谦兄,有些事是不可逆转的,也许是天注定吧,各位也都回去休息好了。净阁主,朕也要离开了。”冷骥再一次开口,他不想再管了,只留下在他身边的韩公公听郑鸣谦差遣。 江森冲他点点头,也离开了此处。 到最后只剩下郑鸣谦一人,他失魂落魄的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韩公公走到他身边,说道:“郑公子您在这儿一直待着也不是办法,不如回去休息一下,明日一早再找找那位小姐。” 郑鸣谦听后,罢罢手让他下去了,独自一人回到了那间山林白瓦屋。他从地窑里搬出几坛酒,都是今年专门为槿安准备的,自那次在流春楼内发现她喜欢喝这个果酒,郑鸣谦几乎搬净了流春楼的酒窑,全藏在了这里。 “安安,为什么我到最后还是没能留住你,无论是谁,为什么就是留不住!” 郑鸣谦斜坐在地上,盯着手中的酒壶,呢喃道:“以前,我以为自己只要够努力就能把你留在身边,可我们终究还是因为这些让人厌烦的事情无法相守;现在,我能再一次遇到一个和你一样的人,却依旧没有结果。”他面露苦色,没发觉在自己眼尾已经有泪水滑过。 清晨,一缕阳光照射在郑鸣谦的脸上,他昨夜一直在喝酒,直到后来喝累了,喝多了。 嗔戒门——何以安站在门口,看着门前耸立的石碑,上面刻着三个红色的大字,正是嗔戒门。她抬头仰望,石门楼更是在这么多年下,风吹日晒依归屹立不倒。 “我何以安,又回来了!”何以安邪笑一声,以冰吟扇半遮着脸大步向前走去,贺锦程、相思两人相继在她身后跟着,脸上带着微笑。 门口的两名值守弟子远远的看见三人,脸上皆是止不住的震惊,可又不得不相信,毕竟为首的那一人手中拿着的是冰吟扇,他们日思夜想五年之久的门主,这一次,真的回来了! 忘川四人得到消息,立刻从门内四面八方赶了过来。彼岸上次见到她时,何以安已经不再是曾经那副爱与人玩笑,说话的样子了,甚至脸上都没了生气。 如今这么大的活人站在她们面前,奈何几人都不敢认,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何以安已经说厌了那句话,但她还是又重复了一遍。奈何几人破防,相继扑在她的身上,不过这几年的时光里,她们都稳重了不少,谁都没有成了那第一个落泪的人。 “行了,快放手吧,我要被你们勒死了。”何以安受不了这沉重的气氛。他们现在还在大门处左右,弟子们来来往往的也都注意到了他们。 除了一些从来没见过何以安的,还有从前就拜在嗔戒门的弟子,人来人往,都围着他们几个看。 这时也不知是谁吼了一嗓子:“门主回来了!”一时间,本就在原地晕头转向的弟子们更加不知所措。 何以安将计就计,俯身在奈何几人耳朵上说道:“今晚,办场专门迎接本门主的宴会,我要与你们喝个不醉不归。”她说着,还挑了下眉毛,朝着日月明大殿走去。 弟子们一恍神,也都跟着走进去,只见何以安在众目睽睽之下坐在了那宝座上。时隔五年,那个座位的主人又出现了! 贺锦程在简单说了几句话后,便让奈何几人带着何以安回忆南庭休息了。好在昨日黄泉与彼岸已经把这些事都安排好了,也不用何以安回来后再等待侍女们收拾房间。 “门主,那你没了功法,我们这……是不是应该让净图主为你练些能帮助结丹的药品。不然你回来的消息迟早会泄露出去,到时候如果有人来说些什么,门主你这脾气怕是要上去打一架吧?”彼岸为何以安悉心整理着衣物,其他几位也跟着附和。 奈何拍拍自己的胸铺,说道:“我现在也是聚星初级了,我来保护门主。” “安啦,”何以安轻笑,放下手中的茶杯,招乎彼岸过来,“放心,我有我的办法,这几年门内的事相思他们和我说了不少,大致情况我也有了解,还不致于连这个都不知道。随后等江森回来,找一个不错的日子,我就把苍云剑收回来了,总不能让它一直在外面。” “对呀,门主你先休息,随后我们把花田内的那些摆台都撤了。你都回来了,那些东西不吉利。”相思连忙开口道:“我都忘了这事了我这就去办。” “什么摆台?”何以安抬头看向几人。 “没什么,就是……”忘川含糊地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