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外,槿安三人一同在流春楼内用了午饭,才回到山中的屋子内。 此时已是开春时节,院内不少花都开了,虽然说这里的花很早以前便是开放的模样了,但现在多了不少新品种,还有些许野花,别有芬芳。 槿安进了院子里,见侍卫的已经把推车给送回来了,心道:果然是人多力量大,都不用我操心这些事了。 “槿安姐,你们这两日都干了什么呀?怎么觉得这里变了样啊?”郑韵涵环视了一圈屋子,说道。 “我和槿安把书架给理了一下,然后做了些装饰,把门窗都打扫了一遍。之前是她一个人,现在人多了,而且还有侍女们在,就重新打理了一下。”思凝示意侍女们下去,亲自给两人倒了茶,“现在干净,明亮了许多。” “是啊,之前我一个人住时就想收拾收拾了,只是一直都很忙,而且不太方便。我还打算在门口挂一块石匾,这样会好看些。”槿安放下手中浇水的桶,走了进来。 郑韵涵点了点头,心里想的是:这里不挂匾是因为当时何以安懒得管便让柔景去想,可柔景也不知道叫什么好,便空了下来。“到时候我找人刻字,不过要叫什么才好呢?” “我们也还在想,不过也不是很着急,就随缘吧。”槿安饮下手中的茶,无所谓的说。 “嗯,到时候再说。”思凝说了一句,便将这件事撇开了。“我同槿安绣了几条怕子她想让咱们几个挑一条。” “好呀好呀,之前便说了要绣,我还以为会等我回来一起绣的。原来你们已经弄完了,快让我看看。”郑韵涵跟着槿安进了里屋。 两人再出来时,手里端着个竹编的篮子,里面是一些线和布料。线是上等的好线,布料也是上等的绸锦。还有几条绣好的帕子,模样也好看。 “这条绣有腊梅的是我绣的,比不上槿安,她绣的快还比我弄得好。”思凝看看手中的帕子,有些不好意思。 “哪有啊,我觉得好看。”槿安坐在她的身边,认真的说:“你不是好久没有绣过绣品了吗?我觉得你这很好看的,很适合你的风格。” “对呀对呀。”郑韵涵在一旁帮腔,“这么说来,我也有许久没有碰过这些了,再拿起来还不知道能弄出什么妖魔鬼怪呢。哈哈哈。” 槿安低头笑了笑,“哪有这么夸张。” “就是,”思凝也跟着说。 “嘻,夸张是夸张了点,但我觉得也差不多。这几年我都疯了似的玩,对于女红、诗情书画这些都抛之脑后了,又怎么会像最开始那样绣的好看呢。”郑韵涵又道。 突然,她又发现里面有一个荷包,上面还绣着槿花。“姐,你这是绣给谁的啊?” “我自己的……”槿安光是看了那荷包一眼,就感觉自己的脸烧了起来。见郑韵涵还把它拿了起来,放在手里看,与思凝一起说着。 “我看不是,如果是真的,你又何必挑这么个底色来做,这不是太暗了些吗?”郑韵涵闪躲,故意不让槿安拿到荷包。 “小韵,你怎么能这样说呢。” 思凝见两人在一旁嘻笑,也跟着闹。“就是,说不定槿安就是喜欢这个呢,也许她的某某喜欢呢。” “思凝!你怎么也学坏了。”槿安见她说话,又过去挠她。“我才没有呢,你们别胡说,哪里来的某某。” “我又没说是谁,干嘛急着否认。”思凝看着她又说:“槿安,我们现在怀疑你是不是……”不等思凝说完,槿安就扑上去插话。“没有,不是,不可能。” “哈哈哈!”郑韵涵笑着,打算把思凝手中的荷包拿到手,结果在这过程中被槿安强了先。 好不容易拿到手的东西,槿安又怎会让她们再碰到。嘴里喊道:“你们太坏了,尤其是你思凝,太坏了!” 三个人一直在打闹,并没有注意到门外的动静,站在门的侍女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她们,郑鸣谦几人来了。 好在岳半凡摆了摆手让侍女下去了,这才有理由离开。 这时,趴在槿安身上挠痒痒的思凝说道:“我本来就是这样,天生的性子,哪里坏了?嗯?” 这一幕刚好被郑鸣谦三人看到,白佳墨见思凝这个样子,恍若隔世,有些年没见到她这样开心的笑了。而郑鸣谦也许久没见过何以安的女装模样开怀大笑,现在的这副场景让他们三个很难不回想以前。 “咚”的一声,槿安三人打闹时把凳子给弄倒了。 一声响后,郑韵涵赶紧说:“别闹了,一会儿把家给拆了。”这时郑鸣谦才轻咳了一声,三人回头见他们在门口站着才放开手。 随之思凝脸上的笑容便消失了,她率先站起,拉着槿安一同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