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楠屋内,夏杰抓着两只猫挑逗,时不时还要吐槽一句,或者把猫丢在李楠身上,惹他生气。 “有完没完,自己的事做完了吗?就去管别人?”夏杰看李楠又将一张写废了的纸团成团扔了出去,一只灰色的猫咪拿着爪子扒拉了一下,结果纸团就被夏杰拿了起来。 “呵呵,之前同样的内容不是写过一封了吗?怎么又写。”“那封语言不通畅。”李楠从他手中抢过纸张,并且说到:“把你的那只猫带走。” 夏杰夺过他手中的笔,在信上画了个大大的王八,“主上已经决定扇动各派联合攻打嗔戒门了,如果这次,真的按她所说,要取烈水珠必需杀了她取内丹,那可能你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李楠的身子微抖,“主上的命令我不能违反,我和她……从一开始就是两条道上的人。”他一脸漠然,却未发现手中的笔墨已在纸上晕出一大团污渍。 香案上的紫檀座掐丝法琅兽耳炉内飘出一缕缕青烟,但房间内却弥漫着一丝沉闷。 “张文娜最近又出幺蛾子了,你小心点儿,虽然她愚蠢至极,但兔子被逼急了也会咬人,更何况本身就是疯狗的她。”夏杰起身,在经过小灰猫时把它轻轻踢到那只虎斑猫旁,“争取给你爹再生两只小崽子出来,勉得他再跑出去抓猫。”然后哼看小曲儿离开了李楠的房间。 独留在房内的李楠沉思片刻,正要提笔时夏杰从门缝探出头来,“那封信我已经替你送去了,里面还加了点儿料,保证和上次的手段不同,开封有惊喜,不用谢!” 听了他的话,李楠“咔嚓”一声把手中的笔撅成两半,抄起旁边的书就朝着夏杰砸去,夏杰脑袋一缩,门外传来大笑声。 当初,是他自己求夏杰把神威传交给他们主上的,现在李楠又开始后悔了。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觉得后悔不过是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罢。 嗔戒门——何以安一直等到回了忆南庭才打开那封由贺锦程带来的信。上面还是写着嗔戒力门主亲启,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没有暗器。 信上写道:填戒门即将面临众门派的联合围剿,要小心伺机行动的张文娜。 而且,这封信的署名还是一个“空”字。何以安在这上面找不到其它线索,郁闷地揉了下耳垂,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过了一会儿,何以安正在处理事务,却突然感到十分燥热,是一种不正常的热。她刚要站起开窗,身上一软,跌坐在地上。 “呼……呼……”何以安拉扯衣领,露出一大片雪白的皮肤。 这时,九曲仙人的声音在她耳边出现,“Y头,快进来。”何以安顺势打坐,进了烈水珠内。 烈水珠内,九曲仙人把她安置在湖水中,“直是笨死了,第一次的教训还不够你受吗?”“我怎么知道这次的手段会这么卑鄙!居然在信纸上抹春……□□,太龌龊了!”何以安气得拍打水面,湖中的游鱼被吓得跑开。 原来,那封信上被抹上了□□,何以安从未见过这种东西,也只是从别人的嘴里听说过,突然被下了这种药,十分气愤! “丫头,你觉得这‘空’究竟是谁?每次都能提醒你接下来对方的动作,但只是简简单单说说而已并不深究。而且每次都要设下机关,偏偏你是个傻的,倒霉到每次都会中招。”老头对她中了药的事不以为然,摸着自己的胡子有条不紊地分析这封信。 何以安的脸又青又红,不知是冻的还是被老头的话给气的。“别说了前辈,我要尴尬死了!”她捂了下脸,又道:“这叫‘空’的人实在不像是个好人,但我觉得他肯定是对方上层或和那个“主上”的什么玩意儿关系密切。既然他有意提醒我注意‘暗日音’的动作,那么我就要提前做准备了。” 老头叹息一声,“这天下的天,怕是要变了。”何以安充耳不闻,默默握紧了拳头,准备下一步的计划。 龙国——郑鸣谦回去后,性情大变,这是他第一次从外回来后没有颓废。开始勤于政务,用心辅佐龙皇处理政务,一时广受好评,很多大臣又重新回到他这边的阵营。 直到有一天,张文娜来到东宫。 “谦哥哥,你不必防范于我,这次我来,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仙门百家。”张文娜可怜兮兮的样儿难得不让人觉得做作。 “皇兄也算半个龙省派的人,有什么事墨哥哥或者半凡哥就会来通知他的,轮的到你吗?”郑韵涵不吃她这套,毫不客气地回怼。 张文娜低着头,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半响她轻拭了下眼眶,“谦哥哥应该听说仙门百家要联合去嗔戒门讨个说法的事了吧。愿意跟随的门派都是由我来说的。因为……因为……”她说着说着,就要哭出来。 郑韵涵十分气恼,从这离开,回了自己的院内,留下郑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