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田内,何以安躺在柔景怀内看书,看到有趣的地方与她嘻笑两声,若看到不懂的也会过论一番。 “柔姐姐”何以安突然坐起,用一种十分认真的眼神看着柔景,“你有没有想过和老贺在真正意义在一起?” 顿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尴尬的沉默。 “你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了,是不是锦程和你说什么了?”柔景的脸儿有点发红,何以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没有,柔姐姐,我就随便问问,看你紧张的。哈哈。” 秋千上打闹声一片,“好你个小丫头,现在都开始调戏我了。”柔景用力挠她的咯吱窝,两人嬉闹着,“姐,姐。我错了。”何以安反手抓住她的手把人按到秘千背上,“姐,我真的错了。不过,你真的不曾想过和他结婚生子吗?” “我们……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柔景难得说话支支吾吾的,“等过段时间再说吧,反正也不是很着急。” “还不着急啊?”何以安有些惊讶,“算了,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柔景怔了怔,等回过神时,已经被送回了东蕊轩。 三日后,何以安亲自带着玄阁主贺锦程在嗔戒门门外,等待迎接栋云派的夕独太老。 “哎,想不到我堂堂一个门主,居然的在这等人烦死了。”何以安盘腿坐在门口的石块上,嘴里叼着根狍尾巴草,上下咬着,带动刘海飞起。 贺锦程也十分不耐烦,“这栋云派怕是病的不轻,居然要与我们交好,他就不怕咱们抹了他脖子?” “人家好歹是个长老,怎么说能力与级别不都在我们之上么,怎么可能没有防备而来?若是因为那个人,就放弃一块大肥肉,那他们才是有病。”奈何毫不客气道。 “大肥肉?”何以安站起搂住奈何的肩膀,“咱们现在还有什么是值得人惦记的?哪还算得上大肥肉?” “怎么不算?不还有你么。”贺锦程笑着指了下何以安的锁骨处,“那也得他们能拿得到才行,不然,就是杀了我也没用。”何以安抱着脑袋向前走了几步。 突然,又装作一副十分正经的样子回来,密语传话给身边几人,他们来了。 几人瞬间站好,展现出自己最优秀的一面,“人不是很多啊,还抬着个小箱子,啧啧。”贺锦程摸了下鼻头,见何以安没什么反应,又重新站好。 “嗔门主,玄阁主。”夕独长老走在两人面前微俯了下身。“夕独长老客气了,应是我们向你行礼才是,必竟我们是晚辈。”何以安向门内指了下,引众人进去。 日月明大殿内,何以安位于主座之上,与夕独交谈甚欢。 “不知我们可否看看那箱子里放的是什么?”而贺锦程一路上都在注意那个箱子,他笑着抿了口茶,看向夕独。夕独带来的几名弟子都在殿外等候,但眼神总在四处观察着什么,他身为习武之人,心中很是怀疑。 何以安给他使了个眼色,并传话道:“找人看着点便是,太激进了反而不好。“不好意思,是我管教不严,还请长老见谅。”然后她又向夕独笑道。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夕独也不好发作,又与何以安转移话题。“嗔门主年少有为,明明是皇宗贵族,却能有如此大的成就,老朽十分敬佩啊,想当年我在各位这个年龄时,还是个毛头小子呢。” “夕独长老谦虚了,我听说长老当年,在栎云派也是位十分优秀的弟子。”何以安敷衍道,但面上却是笑嘻嘻的模样。“是啊,我们这只是闹着玩玩,谁知越做越大,现如今倒是有点麻烦了。”贺锦程也接着道。 三人大笑一通。这时,柔景带着两名侍女进入大殿,将两盘点心摆在夕独面前。 “长老莫怪,这是我们这儿很有特色的点心,只有刚烹饪出的才是最好吃的,所以才姗姗来迟。”何以安说着,拿起茶盏轻抿,让传女们下去。 “嗯,确实不错。”夕独长老尝后,神情十分享受,转眼却见柔景在一旁坐着,微皱了下眉。“请问这位小姐是?” “这位是玄阁主的夫人,在我们嗔戒门男女平等,她自然可以坐在那儿。”何以安并不在意那人怎么看,只管视意柔景安心坐下。 这句话使夕独长老眼神微暗,但转瞬即逝,却一直盯着坐在他对面的柔景。柔景被他盯着十分不自在,正要起身离开之时,被夕独一把拉住。 “你父母是谁?你又是怎么与他们认识的!”这里的他们便是何以安几人。何以安从台上下来,把被吓到的人拉到身后,贺锦程忙搂住柔景安慰。 “不好意思,我只是觉得玄夫人长得有点像我的位朋友,吓到几位了。”夕独发觉自己失礼,向众人道歉。 见柔景没什么事了,贺锦程才扶着她回了座位,“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