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彼岸为何以安梳洗,“公主,你的衣柜里怎么都是男装呀?你的衣服呢?”何以安亲自去挑了件水墨白色长袍,“这就是我的衣服。” 彼岸看着这一柜的男装,有些心疼何以安,心想:公主为了隐瞒身份委进求全带上面具,还得换成男装,哎! 换好衣服,彼岸为她辫发,“公主,今日奈何和忘川就要去校场帮助玄阁主了,黄泉、相思分别掌管财务厅和内务部,只有我没事干。”“门内男弟子较多,还真不知道你适合做什么。”何以安递给她发冠,顿了顿又说:“你先留在我身边吧,不过也没什么事要做。” “好,谢谢公主!”彼岸为她戴好面具,“以后都不要叫我公主了,我现在,”何以安看着镜中的自己,“是嗔戒门门主。” 大殿内,何以安翻看着拜贴,“玄武国的人怎么还往咱们这儿送贴子?那不是有几个门派吗?”贺锦程接过一个贴子看。“那几个门派收费极高,平民百姓哪有那个钱?更但况,百姓能山遥路远的求助我们,说明嗔戒门的影响在扩大。”何以安合上手中的拜贴。 “除了这日常琐事,没有其他的了吧?”何以安背靠座椅,眯着眼睛休息。“既然没了,那我说一件事,今年的锋失大会照常参加。” 何以安最终做出让步,懒得看台下贺锦程“小人得志”的样子。“但是,拿不到第一,你就别回来了。” “知道了门主。”贺锦程领命带着弟子们练功去了。 自何以安在琅然门的课程结束后,她还没再关注过锋失大会的事,既使前一年门内弟子参加,但何以安并未去,由玄阁主贺锦程前去琅然门微因台上观望。 “江森,帮我拿一下那卷书。”何以安背靠书架,一边翻阅卷宗,一边指着上面的书本。江森站在梯子上,给她递过一本书。“今年的锋失大会,未必会在魔域。”“以防万一,谁知道呢。”何以安接过在书里查找着什么。 “门主‘醉翁之意不在酒吧’?”江森也看着书内的内容,“要你管,新的西湘阁建好了你怎么不搬过去。”江森低头不答,去了另一边。片刻拿了个竹简过来,“你想找的东西在这。” 何以安抬头看着他,装湖涂,“我找什么东西了?”“烈水珠。”江森一语道破,“后来再遇到你,我就知道你与烈水珠融合了,嘴上说着不稀罕我们家的东西,暗地里没少进去吧?嗯,门主。” “那又怎样,你第一次见到这条伤痕,不就明白了?”何以安从他手中拿过竹简,“为何还是没有?” “对紫藤萝之乡的记载,本就极少,对于烈水珠说不定都没有几人知道,还得自己找才行。”江森幽幽道。“行吧,随后再说吧。”何以安放下书走了。 锋失大会很快就到了,贺锦程先带着人去了琅然门的校场集合。 “果然,又是这恒古不变的开场白,无聊死了。”何以安和江森两人躲在树荫下乘凉。“一会儿你过去吗?”江森问道,“去,为什么不去,我大老远的跑过来,就是为了这一刻。”何以安拿着冰吟扇扇风,冰吟扇的材质是冰海深处的冰晶,比起苍云剑,更适合何以安的修练。 “长老们都上去了,你俩还在这干嘛呢?”贺锦程嘱咐完自家门派的弟子,找到何以安两人。“着什么急,主角总是姗姗来迟的。”当何以安说完这句话,才发觉和当年第一次参加锋失大会时,白佳墨说得话差不多,转眼又看到台上两个熟悉的身影,心中难免有些失落。 “我们走吧,弟子们开始进入循寻门了。”江森见她突然沉默,换了个话题。 微因台上,几个长老见到何以安才过来,有些甩脸色。“哼!现在的年轻人有些小成就,就心高气傲,把长辈们都不放在眼里。”栎云派的一个白胡子长老说,“可不是么,你说以前不在同一地方进入夜猎场所,来的时间晚一些还能理解,现在都……”另一个太老不再说下去,“啧啧”了两声。 何以安三人满不在乎,绕开那群老头去了另一边。“江森,咱们打个赌,看哪个弟子得第一。”贺锦程神神秘秘的站在江森旁,“不赌。”“你该不会是因为去年赌输了,今年就怕了吧?”贺锦程奸笑道。 “五十两,去年得第二的那个小伙子。”何以安走到两人身后,他们纷纷回头,“加十两,老玄的大弟子。”江森看着何以安说,“你不是不赌吗?”贺锦程搭上江森的肩头,“我加注,一百两,我的大弟子赢,和江森一样。” 何以安透过面具看着两人,习惯性揉了下耳垂,“那就谢谢两位给庆功宴贡献的钱了。”两人看向何以安,知道自己被炸了。“好啊你,又耍诈,一百六十两,够黑啊你。”贺锦程轻捶了下何以安的肩头。 “是你自己笨,只注重自己的效率,全然没看到弟子们自身。”何以安盯着坤潜镜中的画面,拿扇子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