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样呢! 即使没有人教过她到底应该怎样经营婚姻,但是她至少要通过自己的努力做到最好。 她总认为自己与先生有足够的默契,觉得很多话都不必明言,其实不是的,正是因为默契,所以才更加需要心灵的沟通。 所谓信任,其实是双向的给予,正是她以为先生不信任她,所以她才把自己对先生的信任也一并封存起来。 不可以这样呢! 他是她所爱的人,她应该把自己的顾虑和想法说给他听,而不是自己在这里猜来猜去,让好不容易才获得的幸福出现波折。 无论经历了多少艰难险阻,她终究与先生走到了一起,既然她选择回来,那就要有所觉悟,无论发生什么事,无论是何种境遇,无论曾经有过怎样的负面情绪,她都要与先生一直一直在一起。 她要快些回去,去告诉先生自己的想法,去重新交付信任,她不应该再在这里浪费时间。 “吱————————”刺耳的刹车声传来,灼眼的头灯让她在一瞬间感到眩晕,在她还未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她已经无知无觉的倒了下去。 醒来的时候,他正攥着她的手,满眼的紧张,看到她睁开眼睛,明显松了口气。 “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分神按下床前的呼叫按钮,一边摸着她的脸颊,一边再次上上下下仔细的打量了一遍。 “我。。。。” 劫后余生的恐惧和看到他后的安全感糅杂在一起,将所有将说未说的话哽在喉间,她看着一脸紧张的他,张张口,想要尝试着表达,可甫一开口,一行清泪已沿着眼尾滑到耳边,又沿着轮廓淌到发间消失不见。 他叹了口气,弯下腰抱住她,“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不要难过了好不好?” 明明是知道的,知道她与那个人并没有什么,也曾经与那个人恳谈过,知道了所有的细枝末节,可是,在听到那个人的名字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的冲动,会再次想起曾经那个自卑嫉妒的自己。 可是,这些情绪,与她有关,但是其实,又是与她无关的。 是他没有管理好自己的情绪,即使她是最亲密的人,即使可以惯常地把自己的情绪发泄出来,可是,他也实在不应该怀疑她。 她是他最应该相信的人啊,如果连她都要怀疑的话,那么,他还可以去相信谁呢? 他到底做了些什么啊,让她这样伤心无措,以至于没有看到疾驰的车辆,就那样倒了下去。 他轻柔的摩过她眼角的泪痕,偏头去亲吻她的眼睛,她闭上眼,并未拒绝他的亲近。 “那位司机小姐,”她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握着他的胳膊,急急开口道,“她并没有撞到我,是我过马路的时候忘记按行人按钮,不怪她的。” “我知道的,我已经让她回去了。”他叹了口气,鼻尖抵上她的,“你真的,吓死我了。” 有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来,紧接着是轻轻的叩门声,羽生替她掖了掖被角,重新站回床边。 医生在简短的寒暄之后直接进入主题,“夫人现在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没有,”她慢慢的摇头,“只是觉得有些累。” 医生沉吟了一下,“那最近有没有觉得身体异样呢?” “也没有,”她偏头想了想,“只是情绪不太稳定,还有些嗜睡,会觉得疲惫,而且食欲也不太好。。。。” 她像是突然悟到了什么似的抬起头,而医生则看着她,抿唇笑了一下,“夫人还是去检查一下比较好。” “哦哦,好,谢谢您。” 她像是突然高兴起来,摇着他的手晃了晃,又强自镇定地放开,让他有些莫名其妙。 “你们在说什么?为什么要去做检查?”他紧张的看着她,又看看医生。 “这个问题……”医生低头笑了笑,“还是夫人单独跟您解释吧!夫人现在情况还算稳定,可以再观察一会儿,如果没什么问题,就可以回去了。” “好的,谢谢您!” “你们刚才在说什么?”他怎么听不懂呢?不是要做检查吗,那为什么后来又说“可以回去了”呢? “没有,我们回家吧。”她顺着他牵起的力道坐起来,摸索着下床。 要不要告诉他呢?可是当下实在有些羞涩,况且,还是需要去做些什么才能确定吧? “我不去参加婚礼了。”她捏了捏他的手。 事到如今,尽管她有心想要做些什么,但如果她真的有情况了的话,虽然不知道这边相关的习俗是怎样,但是,即使鹰司君不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