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在仙台的时候,无论是那个平安夜,还是冷战时,无论是她听到他们的谈话,还是他后来去机场送她,他总让她束手无策。 可是,还能怎样呢? 他们已经,回不去了。 她也已经不是以前的她了。 现在的她,即使依然喜欢他,但至少可以克制自己,至少还能决定,是否要去见他。 “很抱歉,羽生君,你就当我冷血吧!可是,我不能见你。”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执着于见到她,可是,她不能见他。 不可以的,她告诉自己。 喜欢他的代价太过沉重巨大,她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给予了。 从仙台带回来的,除了她的行李,还有她一颗破碎的心。 至少是现在,她无法修补它。 但是,她至少可以,避免让它再次受到伤害。 电话那边再一次陷入沉默。 她没有再等他的回答,在说了一句“抱歉”后,她挂断了电话。 她不知道他会怎么想,但是她已经不想猜测了。 是的,她过得很好,好到可以这般决绝。 有时她会庆幸于她的工作总是忙碌。忙碌的工作让她倍觉充实,也让她没有时间分神去想昨晚的那通电话。 只是,下班的时候,同事兼好友舒窈走过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她有些疑惑,却看到舒窈伸出手,递过来一个信封。 “羽生。。。。在楼下。” 身下的转椅随着她惊起的动作发出刺耳的声音,同事们纷纷侧目。 “我上楼的时候,他叫住我,问我认不认识你。我一眼就认出他来,只是没想到他居然会来这里,”说到这里,舒窈轻轻叹口气,“我那时已经呆住了,只知道一个劲地点头。然后,他就把这个塞给我,让我交给你。”她指了指已经交到许清浅手里的信封,又担忧地看着她,“你,还好吧?” 回答她的是好友的高跟鞋急促敲击在地板上的声音。 她第一次觉得21楼太高了。 电梯里,她竭力控制着表情和情绪,可是几次三番抬头看楼层指示的动作暴露了她急切的心情。 只是,等她终于奔到楼下的时候,他已经走了。 也许是因为等待了太久,也许是以为她不会来见他,总之,他离开了。 她不愿承认自己此刻沮丧难过的心情是因为没有见到他才产生的。 对,信,她还有他留给她的信。 里面只有薄薄的两张纸。 一张冰演的门票,一张字条。 “我想请你来看我的演出。 我会等你。 你不来,我不走。 结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