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I’m here for you.(1 / 2)

许清浅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形象有多糟糕。

她能感觉到自己脸上火辣而突兀的肿起,口腔中也有熟悉的铁锈味道。她抹了一下嘴角,果然。。。。

她站在房间的空地上,面无表情的看着母亲把她的东西全部砸毁,床单、被子被扯碎,母亲冷笑着把露出棉絮的枕头扔到她的脸上,她接住,放下。

是时候离开了。

她对着地上碎掉的镜子整理了一下被抓散的马尾,拿起箱子想要离开,发现行李箱的轮子已被砸坏。

以为这样她就不会走了吗?

她拎着箱子往楼下走去,母亲在后面叫嚷着什么,她当作没有听见。父亲抱着胳膊在一旁看着,没有阻拦,也没有挽留。

“走了就永远不要回来了,你所有的东西都是我们的,你一分都别想拿!”

关上门之前,这是母亲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行李箱不重,里面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何况母亲也不会允许她带走什么的。除了经年累月一直在穿的几件换洗衣物,也只有她的派遣文件和个人资料是最重要的了。

出门时已近傍晚,街上的人不多,可还是有过往的行人不意间看见她嘴角的血迹,聚在一起小声私语谈论着。她倚着站牌,想了想,压低帽子,去便利店买了口罩戴上。

终究,她不想以这种面貌去新的地方,也不想在走之前因为自己的这副模样,丢了爷爷的脸。

坐上机场大巴,她看了那间房子最后一眼。米白色的墙面,挑高全景落地窗的设计,很漂亮,可惜她一点都不留恋。

这里不叫“家”,这不是属于她的“家”。

再见。

再也不见。

许清浅甫一上飞机便向空乘要来冰袋冷敷,五个半小时的时间足够她处理脸上的伤情,至于其他可以用衣物遮挡的地方,她已无暇顾及。飞机落地前她借卫生间的镜子看了,经过紧急处理后,脸上的掌印已不太明显,只是被扯裂的嘴角有血痂凝固。她叹了口气,把头发放下,遮住那里。

日本人向来注重礼仪,她又不是公众人物,如果一直戴着口罩,对接机的人恐怕不太礼貌。

沙绫应部长的要求来到仙台机场接一位中国姑娘,她举着写有那位姑娘名字的牌子站在出口,不一会便有一个年轻女子在她面前站定,向她鞠了一躬。沙绫回礼,引她走出到达大厅。

在回泉区的路上,沙绫边开车边与许清浅闲聊着,她本不是话多的人,许清浅更不是。好在两个人虽都不是热络的性子,但也并未冷场。她简单介绍着冰场的情况,许清浅静静的听着,不时点点头,不骄不躁的性子让沙绫不由得对她产生几分好感。

家里有一位闹腾的就算了,如果由她带教的这位新人也是活泼性子的话,她能想象得出自己的生活会有多精彩。

从谈话中沙绫得知,许清浅是来自加藤商会中国分会社的社员,因为某人再次回到仙台冰场的关系,冰场需要一个应付各国记者和粉丝的翻译人员,而中国分会社也需要有人去学习仙台冰场的运营模式,两厢商议洽谈后,便派了许清浅过来。

原来是翻译人员啊!沙绫想起家里那个每次国际采访都特别犯愁的某位,默默替他松了口气。

许清浅与沙绫一路聊着,不久后便来到冰场为她租住的公寓。这是个一户建式的房子,只有她一个人住的事实让她着实松了口气。她真的不擅长与人打交道,虽说工作之后好了许多,但还是差得很远。念书的时候,因为要照顾弟弟,父母从不允许她住校,即使是已经开始工作他们也依然用各种理由阻挠她搬出去,他们不想让她的生活中出现除了他们之外的人,这样别人就不会知道他们对她做了什么。她心里明白,她也并不太在乎这些。

如果没有喜欢上那个人,她也许一辈子都会在这种生活中无知无觉的度过。

是的,那个人,羽生结弦。如果没有他,她是不会相信自己原来还有心力去喜欢一个人,而且是这样遥不可及的一个人;她也不会相信早已麻木的自己原来也可以反抗,她原来,也很想要正常的生活。

“清浅小姐,我们到了。”沙绫帮忙把许清浅的箱子搬下来,不意间扫过箱子把手上的行李牌,紫色的花纹有些熟悉,她想了想,默默地笑了。

这不是某人16-17年赛季短节目的考斯滕嘛!

“今天真的很感谢前辈的帮忙。前辈不用那么客气,叫我清浅就可以了。”许清浅接过箱子,对沙绫道谢。

与“沙绫前辈”道别后,许清浅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躺在床上,这一天的境遇让她感到疲累,却也让她对未来有了真正意义上的憧憬。

她总算离开了那个家,来到她一直想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