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对不起沫沫的事,别怪咱们不客气!你,你笑什么?” 我是笑了,而且笑得不可遏制,然后,我从衣带上解下了个二寸见方的小牌子。 “你要干什么?”许梦阳大惊失色。 然而也没等他失色到最佳程度,“九”“幽”二字已在我手中一分为二,闷声落在雪地上。 紧接着便听帮派密音乱了起来:“玉流苏退帮了?” “怎么回事?” “发生了什么?” “她这一退华山论剑该怎么打?这种比赛只能同帮的人一起参加,这会缺了一个,还不能替代……” “是啊,明天就是总决赛了,争夺八强与前三甲啊!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不是被人劫持了?” 我转了身,头回觉得浑身轻松,连步子可以踏雪无痕:“这回,不用担待了……” 身后一片安静。 然后没过一会,又一阵惊呼响起:“司徒……” “司徒,你要干什么?” “司徒湛,你疯了么?” 帮派密音再次乱了起来:“司徒也退帮了?” “这是出什么事了?” “是啊,之前不还好好的吗?” “俩人先后退帮,平时也没看出什么来啊?早前商量了?” “商量了也不能退啊,就算要退也不能现在退啊……” “这下好了,华山论剑彻底不用打了!” “本来以为咱帮终于有个出人头地的机会……这到底是怎么了?” “司徒湛——”丁沫在后面怒吼。 脚步声由远及近,不待我回头,腕子已被人攥住。 “什么也别管,跟我走!” 也不待我反应,司徒湛三纵两纵的就带我离开了山麓。 “司徒湛,你给我回来——” 撕心裂肺的喊声久久在谷间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