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心的女人?你换口味了?”司徒珏问。 “身体的欢愉只是一时的,你们可曾与一个女人彻夜聊天?交过心?有说不完的话?”慕容循问道。 司徒珏不近女色,萧铎更是不可能。 “你们不懂那等身心契合的感觉,与你们说了也不懂。” 萧铎翻开奏疏,知心?身心契合?他有娴妃啊。 但是她一点都配不上他,她的存在不过是为了供他满足欲念而已,他怎么会想到她?荒谬! 隔日清晨,郁灵睡醒时窗外雨已经停了,萧铎正好进入内室。 他怎么还穿着那件衣裳啊? 郁灵走近,“臣妾伺候陛下更衣。”她抬手就要去解萧铎衣襟扣子,神情跃跃欲试,殷勤得过分。 “昨夜通宵处理政务,一会儿还要去上早朝,朕没有心思。” 没有心思?郁灵一时困惑,什么心思? “让你白等朕一趟。” 等他什么了?她昨夜明明睡得很香甜啊。 郁灵一双手还在他衣襟间,她真的只是想脱下这件衣袍,郁灵解开他一粒扣子。 “朕说了还要朝会。”两人互相对视,“你很想亲近朕么?” 郁灵醍醐灌顶,她立即收回双手,“臣妾不过是想替陛下更衣而已!” “你最好是这样。”萧铎道,“否则朕若上朝迟了,百官问责起来,朕怕你受不住。” 郁灵已经可以想象自己被御史台骂妖妃的情形了。 该死!!他何来的自信?觉得她急于与他亲近? “今夜你也不必再过来了。”萧铎自行更衣,“往后也不必费心思为朕裁剪衣裳。” 娴妃不会是他知心的女人,只能当一个在榻上取悦他的女人,她最好也能认清自己的地位。 这样最好!郁灵觉得自己已降为美人,也不必像以前那般殷勤。 “那陛下将这件衣袍还给臣妾吧?”郁灵小心翼翼道,“臣妾、臣妾思念陛下的时候就看看这件衣裳。” “娴妃,你的情意,对朕而言一文不值。”萧铎眸光凛冽,“这件衣裳朕会命人收起来,再不会穿第二次。” 啊?!! 郁灵简直要疯,把衣袍还给她啊!! “朕要更衣了,出去。”萧铎吩咐道。 “臣妾伺候陛下更衣。” 萧铎这是什么眼神?好似她是要污他清白的女土匪一般。 “臣妾告退......” 她蔫蔫地离开内室,没有法子了,只能赔钱给司徒珏了。但是从此不用去御书房也挺好,否则她真受不住,就是遗憾没有去皇帝私库里逛一圈。 说好的她要什么他就给什么的?! 等等,郁灵眼角余光瞥见纸篓里一样物件,四下无人,她弯腰拾起白色瓷瓶,这不是她前两日从凌香环那得的香料么?萧铎竟然将它扔了?没有人叫人验有没有毒。 此事一定有蹊跷! 将瓷瓶藏入袖口,郁灵故作镇定地离开了御书房。 狗男人阳奉阴违!她从一开始就不该信任萧铎! 皇帝需要一个有助力的皇后,而顾贵妃娘家人才凋零,反而是身为定南王之女的凌香环,她年轻貌美、家世显赫、身体强健还能孕育皇子。 郁灵私自传了认识的医女来月华殿,检验香料。 结论是,确实有毒,且毒性强烈,只要在寝宫中焚上三四个月,贵妃原就虚弱的身体恐怕会每况愈下。 好啊,皇帝故意接近她,还送她这些珠宝首饰,命她每夜去御书房,为的就是包庇凌香环!! 真相大白了!这不就是旁人所说的男人人生三大幸事,升官发财死原配么?! 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唇亡齿寒,难怪皇帝迟迟未正式册封凌香环,这是准备熬死贵妃,再名正言顺地扶持凌香环上位啊! 原本不关她的事,但唇亡齿寒,如若贵妃薨了,那宫里也没有她一个小小美人的立足之地了! 郁灵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自救一下! 她立即去紫宸殿,将此事偷偷禀告贵妃,“臣妾说得千真万确,御药房的医女已经检验过香料了,确实有毒!贵妃娘娘可千万不能再用这种香了!” 贵妃瞧了瞧她奉上的香料,“你是说陛下包庇凌香环?” “是!”郁灵只求贵妃娘娘睁开眼好好看看枕边人! “既是陛下的意思,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