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 两人的话终于让暴躁的徐瑞安渐渐冷静下来,他整个身体一软,跪在原地,失望地抱头痛哭。 邹蔓跟白荷也紧随其后,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看到这场景冲击挺大的,怔愣了半晌。 双华苑外广场休息区,徐瑞安终于冷静下来,可他整个人都呆呆的,不说话,失神地望着面前的地板。 罗明毅拿棉签沾了碘伏,正在给他清洗伤口,可他似乎一点也感觉不到疼,像个提线木偶。 一旁的白荷见罗明毅笨手笨脚,半天也没把伤口里的泥沙清洗出来,快把她给急死了:“你过去,让我来。” “哦。”罗明毅老老实实退开。 白荷的动作熟练不少,把伤口里的泥沙洗出来,又贴心的拿纱布缠住伤口:“大面积擦伤,这几天要特别注意,千万别沾水,不能感染。” 邹蔓抿抿唇:“徐瑞安,徐叔叔为人严正公平,心胸坦荡,他做任何事都光明正大,肯定不会知法犯法的。” 罗明毅:“是的,我也相信姨父的为人,相信邹蔓的话。” 吴皓辰:“当务之急,你得振作起来,你或许是他们唯一的希望。” “唯一的希望?” 徐瑞安嘴里念叨着这句话,他抬头看了眼吴皓辰,脑子里忽然想起了什么,起身跑了出去。 “哎,徐瑞安……”白荷叫住他。 邹蔓看着身旁的罗明毅:“这几天只有你多照顾他了,如果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尽管说。” 罗明毅点点头,拔腿去追徐瑞安了。 白荷看着邹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希望徐瑞安能自己挺过去吧,我们说白了除了安慰他,什么忙也帮不上。” 邹蔓点头,下意识的朝吴皓辰看去,后者当即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以为只有他的家世背景出力或许比较容易。 “有些事你们别想象得太简单,一次性带走两人,比带走一人严重,懂?” 白荷:“对啊,如果是徐叔叔一个人的问题,不至于把俞阿姨也带走啊,究竟是什么人啊,要下这种狠手?” 邹蔓:“所以,徐叔叔和俞阿姨很有可能是被人冤枉的?” 吴皓辰:“在不清楚原因的情况下,一切都不好说。” 三人默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 自从周末徐瑞安父母被带走后,接下来的一星期,邹蔓、吴皓辰还有白荷都没见到他本人和罗明毅,只知道两人向杜晓宇告了假。 去他家里敲门常常没人应,打电话也是千篇一律的嘟嘟嘟声。 几人都挺担心两人的,一经商量,决定周五晚上去他家堵人。 当天晚上一直等到十一点多钟,几人才见到徐瑞安和罗明毅,两人都风尘仆仆,满身疲惫,出了那么大的事,不必多想也知道这些日子他们有多难熬。 双方的人见面都是一惊。 徐瑞安没想到他们会来家门口等他,走到几人跟前,什么也没说,指纹解锁后让大家进了屋。 大家在沙发里坐下,茶几上摆了满满一大堆打印出来的A4纸资料,有几份上面拿笔圈出一些人的名字,后面还备注了联络电话及地址,还有些圈出来的,又被划了叉。 一看便知这些天两人肯定是去找资料上面的这些人疏通了,但是看起来情况似乎不太好。 徐瑞安疲惫地靠进沙发里,双目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依然什么话也不说。 罗明毅从厨房给几人倒水出来:“很高兴你们来看我们。” 邹蔓接过水杯,开门见山:“徐叔叔他们还有希望,对不对?” 坐沙发里的徐瑞安向右侧靠在沙发背上,右手支着脑袋,表情比起刚才又萧条了几分。 罗明毅轻晃了晃脑袋:“现在还不知道,我们把那些与姨父和大姨常联络的人都找过了,要么是闭门不见,要么是无能为力,个个见了我们都像见了洪水猛兽一样,避之不及。” 白荷气得一拍大腿:“真可恶!都是些没良心的白眼儿狼,果然,雪中送炭难。” 罗明毅叹息:“今天我们去找了姨父的最后一位好友顾叔叔,所以现在才回来。” 吴皓辰:“如何?” “见着人了,但他说只能尽力而为,让我们先回家等,他那边一有消息就会通知我们。” 邹蔓:“那人能信吗?” 社会上有些人是毫无道德良知的,如果再继续作恶,比雪上加霜还惨。 罗明毅迟疑:“现在不好说,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