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目暮警官把松田阵平的耳朵解救了出来,“让松田专心工作吧,有的是时间修理他。哈哈……”轻轻推着风间鸣回到警戒线外,之后,他正色咳嗽了两声,“松田,好好查案,别耍嘴皮子。” “谁是凶手,只要找到死者的头就知道了。”松田阵平拉了拉起皱的衣服,“偶尔不是也有那样的新闻吗?行人被风筝线误伤割喉什么的。以过山车的力量,割个人头轻而易举。” “所以凶手是……” “凶手就是你,井上小姐!”从刚才一直没有发言的高中生侦探突然出声,指向了刚才和他握过手的女人。 “这小鬼,自己还是嫌疑人呢……”松田阵平一脸的无语。不过,既然有人愿意把推理过程讲出来,松田阵平也乐得轻松。 这个犯案手法充满了漏洞,光凶器一查就能发现这一点就是个致命伤,也不知道这女人怎么想的。他不知道她和死者有什么过节,但看他们还能来往,又对死者女友搞陷害,估摸着跑不了他爱她,他不爱她这样的感情官司。 虽说渣男渣女应当谴责,但要只因为这种事就害人性命,只能说,被甩还是跟活该的。松田阵平想起之前陪着风间鸣参加了几次分手快乐交流会,里面的人哪个不惨?人家也没杀人放火,报复社会。 想到这里,松田的脑子不可避免地发散了一下:假如有一天他和鸣分手了…… 那东京湾海底的水泥墩子必将有他的一席之地! 松田阵平不禁打了个寒噤,迅速将脑子里恐怖的画面清除掉。 在工藤新一的嘴炮之下,叫井上的女人终于扛不住了,她开始痛诉死者对她的不忠,最后跪地痛哭。也不知道是在后悔自己的冲动,还是后悔计划没有更周密一些。 凶手认罪了并不是结束,他们这些警察还是要找到死者的头和凶器作为证据才能结案。 “别生气嘛,我是夸你呢。”松田阵平讨好地去拉风间鸣的手,被翻了一个大白眼。 “我说真的。”松田阵平继续嬉皮笑脸,“万一哪天你看我不顺眼了……是吧?都没有人会怀疑。” “滚滚滚,看见就来气!”风间鸣把手抽了回来。 “那我就先去工作了?” “跪安吧。” “臣妾告退。”松田阵平居然还行了个敦安礼,然后才跑去工作。 “最近是看了什么宫斗片吗?”简直没眼看。虽说的确像之前答应他的,“时刻记得哄着鸣开心”,但这也太跳脱了一些。 “大哥……”小白菜伏特加委屈地走了过来。 大哥和小姑娘齐齐后退一步。 哦……他身上还有血,他们嫌弃他脏。可他现在又没换洗的衣服,伏特加更心塞了。 “耽搁了不少时间,你去约定的地点吧。” “咦,那大哥呢?”不是,被条子绊住的是我不是你啊,大哥。合着你这一会儿光顾着看热闹了,啥都没干?可是他不敢说。 “我得去给鸣买冰淇淋。”谢无忧回答地理所当然。 “……”伏特加沉默了十几秒,“大哥,我也想吃个冰淇淋。” “……你想要什么味的?” “草……草莓味的。”大哥竟然问他吃什么味的冰淇淋!别管他是不是顺手,大哥还是记挂着他的,不愧是大哥! 不过是一个冰淇淋,伏特加喜滋滋地就迈着轻快的步子交易去了。师父果然是PUA的高手。 “在这儿等着吧。”谢无忧摸摸徒弟的头,向冰淇淋店走去。 “啊,果然是鸣姐姐!”耍完帅的工藤新一和还在为痴男怨女感叹的毛利兰走了过来。 “是小兰啊。”风间鸣笑笑,她吃饭大多都要去波洛,偶尔会碰到楼上房东的女儿,一来二去就认识了,“跟小男朋友一起来玩啊?” “不!不是!他只是我青梅竹马的同学!”毛利兰红着脸摇头否认。一旁的工藤新一也是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地撇清关系。 “哦,还没表白吗?”风间鸣了然地点头,“确实,小兰上高二了吧?这个阶段确实学习重要,有什么事还是先考上大学再说。” “是,是。”小兰依旧红着脸胡乱应承着。 “不介绍一下吗?我最近经常看到这位高中生名侦探的新闻啊。” “哎?鸣姐姐不认识新一吗?”小兰一愣,“我记得你们两家应该住的很近啊。” “附近?工藤?啊!是优作先生的儿子啊!”风间鸣恍然大悟,“真是的,明明住的那么近,可总是无缘相见。” “啊!你家就是种了大片红玫瑰的那一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