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他!”听到师父又扯这些有的没的,风间鸣对自己身上的鸟儿下达了命令。 肥啾们一个个乍起羽毛,更是像充了气一样,扇着翅膀朝谢无忧飞去。 谢无忧身上的小家伙们也不示弱,同样抖抖身子,迎了上来。 这场两军对垒只持续了十几秒,以双方撞在一起,脱离各自主帅的控制,呼呼啦啦飞向远方结束。 “我说笑的。”谢无忧举手投降,看向远处,“那边好像有情况。” 安室透也看过去,林间闪过一个红影,没记错的话,好像是之前遇到的那个脾气很冲的小姐。 “他们有什么问题吗?”难道这叔侄俩其实是追踪那两人才出来的? “你刚才没有察觉吗?”风间鸣有些意外,他不是挺机灵的吗?那么明显的犯案前奏当前就没什么想法? “察觉……什么?” 日本的公安就这警惕性吗?风间鸣不觉间就露出了质疑的表情。 安室透对于这样明显带着同情的眼神还是有反应的,他虚心求教,“是那三人不和这件事吗?” “这可不只是‘不和’的问题。”谢无忧笑笑,迈步向之前人影出现的地点走去。 “泰美,你不是说对猫又没有兴趣吗?”男人跟在四处搜寻的女孩身后,“而且快到中午了,还是回去吧?” “我现在又有兴趣了不行吗?”泰美没好气地回答。 “看来我刚才推测错了,这个姐姐是扮猪吃虎啊。”一棵颇为粗壮的树后,三人观察着这对别扭情侣的动向。 “但是这么做的话还是冒险了一些。”谢无忧其实发现的更早,只是没有明说,“我一直不太理解这种东西烂了不丢掉,还非要看看它到底能烂到什么程度的心理。” 或许是“女婿”话题的冲击力太大,安室透的思维少见的慢了半拍。他能看出男人藏在温吞下的阴沉,也能猜到如果不阻止可能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但女性那边,他真没察觉到她知晓一切的样子。 果然是接触的女性太少所以分析她们的行为时会有偏差吗?安室透自检了一番,认为这是他经验不足所致。虽说他现在应付贝尔摩德已经有了一些诀窍,但她和普通女性的差别还是挺大的。不能因为可以预测到千面魔女的思维就沾沾自喜,安室透暗下决心,一定要加强这方面的训练。可是……这要怎么练呢? 风间鸣看向师父,眼神里透着震惊:在那个组织里卧底之间都是这么卷的吗? 现在知道师父薅点羊毛有多不容易了吧?谢无忧朝徒弟露出一个无奈的笑。 “烦死了!”在又一次地催促下,女生再次发飙,但也不再林中乱转,朝着旅馆的方向走。 这次三人都看清楚了,背对男人的她脸上没有任何愠怒的表情,而是某种决意。 “虽然有些冒犯人隐私,但是真的好想知道她身上的故事啊……”风间鸣感叹着,实在是那姐姐的眼神和之前讨人嫌的样子相差也太多了。 “我们也回去吧,正好吃午饭。啊……对了,安室先生你还要看看布朗小姐怎么样了。”然后他从口袋里变魔术般掏出了两朵山茶花,一朵给风间鸣,一朵给了安室透:“你可以把这个送给她,心情愉悦不适感会减轻很多。” 安室透木然地接过花朵,他现在只顾着震惊谢无忧哪弄来的山茶了,都忘了反驳对方认定的他和贝尔摩德之间的关系。 一直到回到自己的房间,安室透的脑子里还在反复浮现各种零碎的片段。一会儿是琴酒残忍地举枪射杀拖后腿的组织成员,一会儿是松田喋喋不休地吐槽着风间鸣没个小姑娘的样子。再就是谢无忧引来大量山雀,贝尔摩德神秘的微笑,胸口满是鲜血的景,公寓大楼发生爆炸的新闻…… 糟糕……头有些痛。安室透按了按太阳穴,重新梳理自己的情绪。 “咔拉~”门被拉开,贝尔摩德走了进来。 “这附近还有山茶花吗?”她一眼就注意到桌上娇艳欲滴的花朵。 “啊……意外发现了一株,所以摘回来一朵。”安室透重新扬起无懈可击的微笑。 “如何?”贝尔摩德嗅了嗅花香,“那人怎么样?” “感觉和琴酒是完全不同的类型。”安室透摇了摇头,“即使不得已伪装,琴酒也不会表现出那种性格吧。谢先生有着很细腻的情感,怪不得会成为知名儿童文学作家。” “是吗。”对于这个答案,贝尔摩德并不意外。刚才她自己也想过了,这个世界上有很多面容相似的人,有人个和琴酒长得像也不足为奇。更何况,这个时间,琴酒应该在和军火商进行交易。 “我还挺期待这两个人相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