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河边森野对北洪门前厅一番风雨血腥的屠杀之后,北洪门望月阁年轻一代首席弟子,几乎个个被鬼子屠干殆尽。 河边森野看着满门口倒的满目疮痍,鲜血淋淋的断臂残尸,嘴角上不觉勾起一丝阴冷的篾笑: “颌嗦,大日本皇军万岁,给我滴抓住杜骅岽,该死的……” 于是握着指挥刀,挥挥白手套…… 跟着前面一队前锋小队一起鱼贯而入。 有了上次敌人突然偷袭,这次日本鬼子学聪明了,先四人一组为交替掩护,个个钢盔兵举着三八大盖,左右环顾四处瞻望,防止又一次被对方背后偷袭。 满院子被炮火无情摧残千疮百孔,门窗倒得横七竖八倒在地上,被炸断的树木、泥土覆盖在肠穿肚烂的尸体上,涓涓流淌着暗红色的血液;一块斜挂在横梁上牌匾被噗噗的火苗燃烧着,满院断壁残垣犹如人间地狱…… 不少冲进来的日本兵看着躺在地上的残肢断骸,脸上没有一丝同情。这就是战争,这就是生存法则,战争教会了他们本性上的残忍,如麻木不仁的机器…… “我要杀了你们,小日本……” 一位偏体鳞伤的北洪门弟子,举着枪一瘸一拐从内堂内冲出来。对着人群里的河边森野就想开枪。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为首两名钢盔鬼子用身体护卫自己的长官,鬼子兵眼疾手快,一抬手,对着冲出来的人连忙抠动扳机,枪膛中射出一颗子弹。 “砰…” 一颗子弹直接穿过怒气汹汹偷袭者的天灵盖。没想到对方还未到仇人面前,就被鬼子一枪爆头,如墙上脱落的烂泥,一下子瘫软在血泊之中。 “索嘎,不知量力的蠢才……” 河边森野抖了抖溅在衣袖上的鲜血,满脸不屑瞧都不瞧地上的死尸,从血水潺潺的尸体上跨过,继续朝身后的行动小组挥手前进…… 穿过前院,马上来到后院的流水潺潺的优雅别亭;小桥依依,假山嶙峋;只可惜现在已是沟壁残骸,湖水早已被鲜血染红了。 一鬼子小队长看到眼前一番景象,瞠目结舌。 “哟西,□□人真会享受;国家已经山河破碎,自己还有心思搞这些亭雅别阁。我滴大日本武士,心早就流血了。” “瓜稻君,这是Z习武之地,早有仙气汇聚之所,我实在没想到,在这繁华之地竟然还藏有仙家休气养身之地,看来;太小瞧北洪门了。” 小队长菜园稻田倒没想到自己的长官如此看着北洪门这帮老匹夫们,一脸不屑: “那又怎样,还不如被我大日本钢铁利炮摧残殆尽,□□人就是搞这些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在我皇军面前如此不堪一击。” 河边森野对自己的下属有点不满,但没有立即制止,然后转过头来沉道: “瓜稻君,你滴不要大意,刚才那群黑衣人一看就不是平常人,他们个个身轻健飞,身手不凡;一看就是练家子,对方眼疾手快,几分钟时间就消灭二十几人的小分队,要不是我临场指挥,一旦被他们钻了空子,说不定咱们这次行动不会那么顺利。我想;就是你十个小队长恐怕也难挡住别人一个来回。” “嗨嗨,所得是噶,我滴一定不辱使命,多谢河边君救命知恩……” 河边森野继续挥手后面的人保持警惕,继续前进…… “瓜稻君;你滴从侧面迂回,我滴两翼包抄。哟西,这批老匹夫不会善罢甘休,到现在还没出面,咱们一定小心点,颌嗦……” 十几分钟后,河边森野领着七八十人钢盔鬼子,进入一段阴暗潮湿的地下通道,沉重的石墙甬道,透露出幽暗冷清的灯光,在一段石室的墙壁上。 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铜油火把,还没等日本鬼子兵全部进入,前面的一道千斤石门重重地砸在前后方。 突然,每段墙壁上的火把如离弦之箭,齐刷刷一个个突然冒出火花,刚才还幽暗的甬道被火把照得通亮,吓得前后的鬼子兵人群里惊慌失措,一个个像中了邪似的夺命而逃。 后队的几个鬼子,看到身后的道路被石门堵住了,瞬间吓得魂飞不散,胆小的尿差点吓出来了。 他们个个惶惶不安,连忙背着三八□□去砸石门,惊慌失措的鬼子就要弯腰去抬千斤中的石门,鬼子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肯定没有刚才那般趾高气昂。 “河边森野看到自己的队伍如此军心涣散,突然举起手上王八盒子,对着头顶就是“啪啪”两枪。 “八嘎呀路,你们还有没有大日本帝国军人的气质,通通废物废物滴?” 大队长刚才一番震慑,顿时令刚才混乱的队伍马上军心重振,钢盔鬼子兵一个个挎着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