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同南昭王行礼,随意地找了个借口大步离开了。 …… 穆禾刚下马车,便见到了门府前躺着的几具横七竖八的尸体,他们的死相极其粗暴惨烈,让人不忍直视。 “真是一群废物!!”穆禾怒斥一声,垂在身侧的手已然紧握成拳,可身体依旧止不住地发抖。 他还是来了。 庭院中弥漫着血腥气,放眼望去,竟是无一活口! 正厅中的灯依旧亮着,穆禾快步走过去,可还没等进门,却却差点被一条突然抽过来的骨鞭却显些将他劈成两半! “花姻!!你想杀了自己的哥哥么?!”穆禾怒斥一声,抬眸便见到了客厅中的那人。 他负手而立,背影孤寂单薄,一身的清冷矜贵,整个人亦是显得越发高不可攀。 “好久不见了,师兄。”祁烨回身看他,眼底杀机毕现。 穆禾额角冷汗直流,原本一张刻着图腾的脸都在紧张地颤动着,他张口结舌地开口,“师……师弟,我当时可并未想过对你下杀手,再说,如今你也好了,你……” 他话音未落,祁烨已几个闪身到了他的面前,他还没等反应过来,祁烨已一掌打在了他的心口—— 强大的内力和寒意瞬间在心上炸开,穆禾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骤停,整个人破门飞出,直接砸在还院落中的尸身上! 祁烨缓步朝他走来,他一张倾城面容不带半分情绪,穆禾只觉得眼前的人比厉鬼还可怕,而自己的妹妹正跟在他的身后,像是要一起同他催命似的。 穆禾只觉得自己的心肺都要碎裂了一般,他动了动唇,想要说话,却只呕出了口血。 “咳咳……” 祁烨抬脚踩在了他的心口处,只微一用力,穆禾便痛苦地哀嚎了一声,狰狞的表情再配上他的面容恐怖至极。 花姻看着这一幕,眼里有些许动容,可到底还是别开了脸。 “地图在哪?”祁烨垂眸看他,淡淡地问。 “我……我……不知……” 祁烨扯唇一笑,脚上又用了些力气,轻飘飘地开口,“这样啊……” “啊!!”穆禾惨嚎声划破天际,花姻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冲着穆禾厉声道:“你真是不配活着!!” 这句话像是戳到了穆禾的痛苦一般,他双眸充血,死死地盯着祁烨,一字一句地道:“在……南昭……王座之下……别……杀我……” 祁烨没再用力,手中寒光一闪,直中穆禾眉心,穆禾当即晕死了过去,再没了挣扎。 花姻瞪大了眼睛,却听祁烨淡漠地道:“他没死。” 花姻跪在地上不住地给他磕头,哽咽地道:“多谢主上。” 两人离开后,国师府显得越发恐怖静谧,寒凉的月色照亮了地上还未干涸的血泊,角落里的阴暗似乎汇聚成了一条毒蛇,缓缓地缠绕住了穆禾的身体,紧紧地将他勒紧—— “呵呵呵……”一阵诡异又苍老的笑声传来,原本已经失了神识的穆禾却猛然睁开了双眼! …… 宗政宣不过同塔塔待了一炷香的功夫,却已几次躲开了她的靠近,他本就厌恶这个女人,如今看到他这一脸春`情的嘴脸,更是想吐。 塔塔一副委屈的样子,“诶呀,驸马,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何必如此矜持呢?” 她话音落下,又扑了过去,可宗政宣这次却是没躲,直接扯开了话题,“公主可曾听闻杞国的藏宝图?” 塔塔眼珠转了转,在他的胸口蹭了蹭,“自然是听过的,当年杞国亡国,藏宝图被一分为四,南昭王宫是有一小张的。” 宗政宣眼前一亮,“那南昭的藏宝图……” 塔塔抬手掩住了她的唇,似笑非笑地盯着他,“来我寝宫,我同你细说。” 宗政宣眯了眯眼,他想杀了眼前这个女人,可是如今却是别无他法,他勾唇冷笑,应了一声,“公主请带路。” 塔塔心花怒放,忙拉着他的手往前走,“哼,死样,我还真以为你是柳下惠呢……” …… 如今南昭王和众臣还在摘星楼,取一张藏宝图对祁烨来说犹如探囊取物一般,可他却并未立即离开。 他问出了宗政宣的位置,便找到了塔塔的寝殿。 如今宗政宣正被塔塔纠缠着,他想问出藏宝图的下落,可塔塔总是顾左右而言他,最后还被塔塔拉到了床上。 “驸马,今夜良辰美景,月色正好,不如我们先入了洞房吧……”她说着,便要去扯宗政宣的衣物,宗政宣这哪里能忍,回手便要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