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秋凰歪了歪身子,一下子精神大增,道:“我爹是黄泉村的村长,是个了不起的大人物。我小时候他就对我说,我这辈子的使命是守护岛主,只要岛主活着,我就不能死。哪怕还有一口气,也要护着他。哈,岛主才十八岁,他还要活万万岁。他在,我怎么敢死,我怎么敢死,我怎么敢死?” 苏流灿莫名其妙、不可思议,嘴角一咧,道:“原来秋凰姑娘是村长的女儿,难怪见识不凡。 ” 秋凰“哼”了一声。 苏流灿站起来,走了一圈,沉了脸,道:“我与姑娘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心里还有那么一点点儿佩服,但为官不自在,姑娘你真不打算告诉在下给郑夫人吃的什么药吗?” 秋凰道:“她给我吃了毒药,我也很痛苦,大人,你不打算为民女申冤吗?” 苏流灿道:“回答我的话。” 秋凰杏眼含霜,盯着他一言不发。 苏流灿见状,从官差手里拿过一个药瓶,掐着秋凰的嘴将药灌了进去,秋凰不断的挣扎。苏流灿灌完了药,将她重重丢到墙上,道:“姑娘好好体会体会,也是种毒药,害人者终被害。你若不想受着,就快点把解药拿出来。” 秋凰趴在地上,不停的抽搐。苏流灿瞧了一眼,对官差道:“她想说了,来告诉我。”然后走了。 秋凰在牢房里惨叫了半宿,直到天明时,才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苏流灿再次来到牢房,见秋凰还睡着,一颗怜香惜玉的心荡然无存,走过去扯着她的膀子便往外拉。拉着走了几米,对官差道:“贱命熬人,上重刑。” 话音刚落,一人走进来道:“卑职季凯,参见苏副将。” 苏流灿一愣,随即道:“回来了?这么说……秋将军也回来了?” 季凯道:“将军接到副将的奏报,深觉此事重大,耽误不得,快马加鞭,已经回到府里。特命小人来提要犯秋凰,将军要亲自审问。” 苏流灿眼珠一转,道:“如此说,我要去面见将军,当面奏报。” 季凯道:“将军说了,刚刚到家,连日奔波有些劳累,公事的话,明日来署衙再行办理。只是人犯秋凰,将军要当面与她了解些情况。” 苏流灿想了想,道:“也好。”说完,命人将秋凰押到将军府,季凯与他拱手告辞。 进了将军府,季凯急急忙忙的将秋凰抱到后院,桂婆婆、云涛、惠香已等在那里。众人见了秋凰这副情景,知她伤势不轻。桂婆婆帮她诊脉,又见她浑身是血,便要脱衣为她查看。季凯和云涛到屋外等候消息。 原来季凯回程的路上巧遇云涛,二人一聊,才知道秋凰的遭遇,云涛对这位姑姑的脾气还是有所了解的,当日分别的巷子找寻不见,想了想,便知她一定又回来了。于是,风风火火的往回赶,没想到,真让他猜对了。 二人回到城中,季凯听说苏流灿抓了秋凰,便知不好。共事几年,季凯深知苏流灿此人巴高望上,功利心又极重,有如此天赐良机,岂不呼号奔走效犬马之劳的?于是急急忙忙的赶过去,假借秋信的名义将她带回了将军府。 二人站在院子里,云涛道:“这次闹得太大了,姑姑留在这里一定会给将军带来麻烦,一会儿婆婆诊明病症,我还是带着姑姑另寻个地方。” 季凯道:“将军倒不怕麻烦,只是这事要查个明白,秋凰姑娘不能承受这不白之冤。” 云涛道:“我也知道这个道理,但对方可是郑家啊。我听说,秋将军是他们家老爷子提拔的,将军夹在中间,不好做人呐。” 季凯道:“没想到你还挺通世故。” 云涛撇撇嘴,道:“我们是没本事的小民,有眼色是最起码的生存之道。将军对我如再造父母,我不能连累他。” 季凯“嗤”一声笑了,道:“将军就是将军,他没看错你。” 二人正说着,桂婆婆出来了,道:“姑娘胸口中了一刀,体内有八种毒药。”二人大惊。 桂婆婆又道:“我都不知道她这些日子是怎么活过来的,要是没猜错,姑娘中的毒,有一种是郑府的‘七巧毒’。这种毒只有郑府有解药。其他的,我还没查出来,不敢随便用药。姑娘身上的伤,不能再耽误,也不能再折腾了。” 云涛和季凯都傻了,半晌也说不出话。 桂婆婆看二人不言语,又道:“郑府跟将军交情不错,季凯呀,你看将军什么时候能回来?不能再耽误了。” 季凯道:“我回来的时候,将军可能没料到事情这么严重。看情况,恐怕要巡视完全岛……” 云涛心一横,道:“不怕,我去郑府偷。” 季凯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