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得好好回答,柳晚晚没有立即说。 她思索了一会,然后才说:“太后姨母,我和诸位皇子只是见过几面,对于他们还不够了解,而且我娘救我一个女儿,还想留我几年呢。” “哈哈哈哈,你呀,就知道把你娘搬出来。”太后伸出食指戳了一下她的额头,宠溺地说道。 “太后姨母~” “好了好了,知道你不喜欢,我也不强求你了,今天晚上就在哀家这里休息一晚,权当陪陪老婆子了。” “太后姨母说的什么话,我既然进宫了,那肯定要陪着您呀。” “就你会说好话,来,给姨母说说,皇宫外面都有什么好玩的事情。” 从太后那里出来,柳晚晚回到了她的客房,咬了咬牙。 那个男人绝对认识她,她毫不怀疑,甚至于那个人可能对她的行踪了如指掌。 这不得给点教训? 她从床底下拉出来一个箱子,打开里面是一套黑色的夜行服,里面还有一个黑色的麻袋,根本没等红月回来,就从窗户那里翻了出去。 她对太后的皇宫结构非常清楚,哪里少了根草都知道。 男人能在太后这里坐,肯定会在那几个院子里面。 她只要去了,肯定会能看见他。 果不其然,刚刚爬上墙头,她就看见了那个男人坐在院子里,喝着茶。 柳晚晚用着平生最快的速度,捞起麻袋就往男人头上套过去,然后抄起麻袋就往长寿宫的一处偏僻的地方跑去。 等到她停了下来,扶着墙气喘吁吁。 麻袋里面传来一个惊恐的声音,“大侠是谁?为什么要这么抓我?” 听到声音,柳晚晚终于逮到了,她一般不记仇,因为她有仇就当场报了,怎么会有记仇的机会? 她不知道从哪里抽出来一根棍棒,专门对准了麻袋里的人身上,非常泄愤的打了几棍子。 然后二话不说把他扔在了原地,迅速逃之夭夭。 一切动作仿佛一气呵成,没有丝毫地拖泥带水。 四周的声音归于寂静。 一双流云靴踩在了草地上,然后一双手解开了麻袋上面的口子。 麻袋在地上动了动,接着一个脑袋从里面钻了出来,里面的人摇了摇头,出来了。 “你是真的心甘情愿被一个女人按在地上锤?”一声戏谑传了过来。 里面的人脑袋上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不让她出口气,之后的时间里还不知道怎么搞我呢,孰轻孰重我还是能分得清的。” “啧,煞费苦心,怎么突然从月氏回来了?” 地上的人缓缓地从地上站起来了,漫不经心地拍了拍身上的土,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与你何关?” “要不是我,你今天能在这里出来?” 男人没有回答他,他把脸上的面具扶正,然后从这里就准备离开,“多谢。” “……” 看见他这副无所谓的样子,那人终于忍不住了,“喂,你就不怕你的身子骨出了什么事情吗?” “用不着你关心。” “……好心当成驴肝肺,早知道就不来救你了,直接让你被那女人打死岂不更好?” “就算你不来,我也有能力离开。” 来人不知道暗骂了一句什么,又跟在他身后,“你这千里迢迢地把我叫回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因为你有用。” “……” * 在长寿宫里打了棍子那个男人之后,柳晚晚心情颇好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刚好又看见了一脸急切,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红月。 柳晚晚:“……” “小姐!!!”红月有些气恼,“小姐下次出去的时候能不能告诉一下奴婢,找不到小姐我奴婢会着急的,奴婢……奴婢差点就去找太后娘娘了……” “好了好了,别哭了,以后肯定会被你说得,你哭的我心都碎了……” “小姐——您怎么还想着有下次啊?” “我保证,”柳晚晚举起手,双腿并拢,看起来特别的严肃,“我保证没有下一次了。” “呼——”看见她安全地回来,红月才长舒一口气,“时候不早了,小姐快睡吧,明儿个,还和要陪太后娘娘呢。” “我知道,你先睡,我很快就睡。先把这个月的稿子交了。” “那我帮小姐研墨,小姐不睡奴婢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