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真开不了这个口。 “你有什么办法了吗?”德拉科转头看向我,“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办法……倒是有一个。”我很是为难。 “什么办法?!”德拉科的眼睛一下子因为兴奋而忽闪忽闪。 You''''re not onna like this. “我目前,只想到这一种办法,但是我们还可以想其他的。”我还是说不太出口。 “噢,拜托,还能有什么办法?”德拉科喊道,“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你如果想到什么,就不要隐瞒!” 这可是你让我说的啊。 “你知道……”我看着地板,还是没有办法正视他的眼睛,“人体是容器……” “可是之前有人藏在嘴里失败过,他们一定会检查的。”德拉科焦急地说道。 “Well…”我又开始看天花板,“其实人体可以装东西的不止有嘴……” 德拉科呆呆地看着我,似乎已经开始听不懂我在讲什么了。 “人体还有一个地方,可以塞一些东西,只需要某些部位的肌肉发力……夹紧……就不会……掉下来了……”我越说越磕巴。 德拉科的表情像是在听天书一样。 “你在说什么?”他问。 我忍不住用手遮住了自己的脸。 我要在这里给他上生理课吗。 “你到底在说什么?”德拉科追问道。 我说不出口啊。 会下地狱的。 “你想把我的儿子当做dru le吗?”卢修斯愤怒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 “爸爸!”德拉科惊讶地叫了起来。 “你先是把他带到禁林,差点要了他的命,现在又想要把他当做dru le。”卢修斯无视德拉科的惊呼,恶狠狠地对着我说道。 准确地来说,禁林是差点要了我的命,德拉科只擦破了点皮,他打魁地奇伤得都比这个严重。 不过我刚刚确实是想把德拉科当dru le的。 我自知理亏,没有多说什么。 卢修斯“哼”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标准魔药瓶,放到了我们拿走的那个空位上,然后从我手里夺过那瓶独角兽的血液,放到了自己的口袋里。 “走吧。我把你们送回去。”他高昂着头颅,朝门外走去。 我和德拉科赶紧跟了上去。 “一路走好,马尔福先生。”红发巫师拉着鲍勃一脸谄媚地给卢修斯送行,并双手献上之前扣押的我和德拉科的校袍。 这都行啊…… 走到那个守卫看不见的地方,卢修斯从口袋里掏出药瓶,递给了我。 一旁的德拉科脸上的得意不比他爹少,他满脸都写着二代的跋扈和骄傲。 真欠揍啊。 卢修斯亲自把我们送到了霍格沃兹校园里。 因为他是校董之一,所以可以随意进出校园。 我现在知道为什么德拉科在学校其他同学面前,总是一副狗仗人势的样子了。 这可能也是为什么斯内普这么偏心他的理由吧。 “德拉科,去上课。”卢修斯脚一落地,就开始鸡娃。 我们现在确实是有一节神奇动物课。 “是的,父亲。”德拉科老老实实地转身向教室走去了。 我正要跟上去,卢修斯用蛇杖扣住了我的肩膀。 蛇杖上的两根獠牙戳得我生疼。 “至于你,小姐,我们需要聊聊。” 我转过头,卢修斯俯视着我,他礼貌地微笑着,眼睛却是一潭死水。 “你想聊什么?”我问。 “不是在这里。”卢修斯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移形换影到了一个没有门的房间。 我环顾四周。这里像是一个书房,但是没有窗户和门,只零零散散点了几盏灯,摇曳的烛光让这个房间更加阴森可怖。 这样真的不会一氧化碳中毒吗。 “请原谅我。”卢修斯说道,“这是我私人的聊天室。” 你平时聊天的内容是讲鬼故事吗。 “我了解到,你把把自己卷入了一场决斗,还牵扯到了我的儿子。”卢修斯撑着他的蛇杖,眼神像是冰锥一样要凿穿我。 “是格林家的女孩?”他问。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