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什么有关?” 她不是不死心,她已经死心了,郝晴想,任何有自尊的人在倪定这种毫不拖泥带水的拒绝前都会死心的,她只是很想搞清楚。 倪定却避而不答,仿佛是觉得既然早就把事情说清楚了,就没必要再就这个问题一直聊下去。 而倪定确实是这么想的,他从来都认为,除却感情本身,聊感情这件事同样也是一种暧昧,互不熟识的单身男女之间,该说的都已经说开了,那还有什么必要大聊择偶观? 走出几步,郝晴领悟到了倪定包含在沉默里的意味,嘴角自嘲般勾了勾,心情却没那么坏了,心想,对这样一个人动心过,尽管结局是被拒绝,也没她想的那么丢脸。 又一阵风吹来,郝晴步伐顿了顿,回头看清倪定别在身侧、只露出一角的一个银色饰品,有些好奇。 看清是领带夹,她问:“这个能借我一下吗?” 倪定低下头,微微拧了拧眉心,又抬眸,看清郝晴一直抓着衬衫湿了的一角,点了点头。 郝晴道谢,接过那个小巧的领带夹,有些感慨:“没想到你会戴着这个。” 说着,把湿了的部分打了个结,再用领带夹小心夹起——湿污渍不再黏在皮肤上,走路时便没那么难受了。 到达KTV,郝晴先去了趟卫生间准备洗洗手上的黑色水渍,倪定则拿着买好的几把伞,率先到达了包厢门前。 然而,临推门之际,他却没立即进,而是沉默站定了数分钟,直到包间内不再充斥着静谧空气,一首耳熟能详的摇滚乐的声音欢快响起,才终于推门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