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你就生病?” 盛致说:“没生病,生理期。”她有气无力笑起来,“你一走我就生理期,是不是还来得挺懂事的?” 韩锐感到心被狠狠刺了一下,声音冷了几分:“盛致,别开这种玩笑。” 盛致没话可接,沉默了,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那么较真,她身体不适,心情也不好,提不起兴致去迎合他的感受,很沉重地叹了口气。 韩锐自知破坏了气氛,只好转移话题挽回:“Maie回去了吗?” “没有。”她答得简短,仿佛不愿多说。 “那奇乐法务部的人,你自己应不应付得来?” 盛致笑,更像是苦笑:“晚会结束前发表的第一文案他们都不接受,他们坚决不同意道歉,认为主动承担责任有法律风险。” 韩锐料到了,一个公司法务部话语权过大,确实会造成这种后果,他们能决定公司的方向,公关需求反而被放在次要地位。 “吵架吵得心力交瘁?” “没吵,只是僵了。” 韩锐倒是没料到这个,轻快地笑:“以为磨了这么多天,你早用咖啡泼客户了。” 她被逗得情绪好一些,又恢复惯用的冷静气人调调:“我只是个打工的啊,我那么激动干嘛?公关做不成,公司名声难听,公司又不是我的。” 韩锐笑得更深:“你可真是……劣质员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