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是霸气,画风也对了些,但怎么就叫四爷呢? 御景煊漫不经心地解释道:“因为它能连翻四个跟头,宁治和楚不闻他们两个就给它起了这个名字。” 胳膊抖了下爪子揪着他袖口试图想要逃回去的某兔,唇角上扬,“表演一下?” 四爷:本兔选择装死。 姜怀柔一阵汗颜地看着突然一动不动躺在御景煊怀里装死的兔子,还真是非同一般。 摸了摸它的脑袋,“还挺有灵性。” 御景煊思索半瞬,薄唇微勾,寒沉的目光带笑盯向姜怀柔,“喜欢吗?” 姜怀柔真心地点了点头,“嗯。” 御景煊不动声色地引诱着:“想天天都能摸到它吗?” 姜怀柔敷衍地再次点头,注意力几乎都在蹭她手指的四爷身上,“可以的话,当然想了。” 御景煊又低沉道:“搬去凌云殿?” 姜怀柔下意识地点头,还没出声就反应过来,又惊又羞地拍了笑得一脸玩味的御景煊一下,“你想得美。” 挨了一下就顺势跑开的御景煊满眼温柔地笑看着眼前如蝴蝶般朝他跑来的绝美女子,佳人笑靥如花。 磁性低沉的笑声在姜怀柔的追逐下逐渐笑得放肆,嗓音好听到让人痴醉。 漫天飞舞的花瓣中,一尊贵俊美的男子抱着雪白的兔子倒跑,淡漠的脸上肆意而笑,冷迫精致的眼眸柔情似水地看着娇俏灵动的女子笑颜如花地向他追来。 借机蹭了一波惬意玩耍的四爷:见鬼了,暴君也有笑得这么开心的时候。 兔心计量:不过倒是提醒它了,它可以把小美人拐到凌云殿啊!这样它的靠山不就时时在了嘛,哦吼吼。 若是姜怀柔知道四爷的想法,定忍不住给这一人一兔一个暴栗,果然,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宠物! 傍晚时分,御景煊又带姜怀柔看了流萤漫天,群星带月的璀璨景象,待回到庭院已是深夜。 四爷优雅地趴在御景煊怀里呼呼大睡,姜怀柔轻声道:“我到了,你快带着四爷一块回去吧。” 她的院子在庭院的另一侧,御景煊回去还要穿过后花园,不算近。 御景煊点头,低声道:“嗯,你好好休息。” 转身步履沉稳地往外走去。 姜怀柔看着那道凌然清冷的背影渐渐走远,眸光温柔地跳动着,一直到消失在视线里才弯唇关上了院门。 躺在床上休息时,突然想起容钰让她帮忙找的玉佩,不由撇嘴,容钰也真够随机应变的,为了兄弟不惜再添一笔风流史。 玉佩是假,引她去芳菲林是真。 辗转间,回想起今日发生的一切,却又不禁多了一番思索,御景煊为何喜欢她?第一次见到他时,淡漠疏离,生人勿近,可从芙蓉镇开始她便隐隐约约感受到御景煊待她的特殊。 尤其是青阳县一行过后,再见时突然就直言喜欢。 今日他提起的却是入京那日她看梅花,比芙蓉镇还要早些,总不能一见钟情吧?御景煊并不像是会轻易动情之人。 姜怀柔晃了晃脑袋,赶走思绪,权当是她多想了,闭眼心情愉悦地进入梦乡。 翌日。 一行人分乘两辆马车往京城方向去了,御景煊神思不透地望向渐行渐远的马车,沉默不语。 容钰也随意瞧了眼,散漫提醒:“别忘了正事,走吧。” 御景煊薄唇微抿,长睫下的黑眸讳莫如深,不久,冷淡地应了一声:“嗯。” …… 到了京城,王驿虽面色如常,但掀开窗帘的手早已出卖了他无法平静的心绪。 目光冷静却又热怀地将外面形形色色的人与建筑风景尽收眼底,感怀万千地抬头望向蔚蓝无际的天空。 “离开故土已十年有余,没想到还有重回京城的机会,车水马龙的长宁街,比之往日更为繁华。” 同在马车上的韩佑凌三人听到感慨不由也觉些许心酸,安慰道:“王大哥且放宽心,毕竟过去了那么多年,人事物有所改变也是常态,嘉宁能越来越好,也是万众所期。” 王驿放下窗帘,正坐着看了一圈三人,说道:“若不是几位不嫌弃我罪臣的身份,与我为友,递我机遇,我又如何能再次踏上故土?王某感激不尽。” 尚承风颇为认真地接话:“王大哥不必妄自菲薄,古有诗曰:‘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抓住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王驿笑着点了点头。 到了之后,便有朝廷派下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