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城的夜,真...特么亮啊!
显赫庄楼顶上,一袭白色衣衫的白炽手里拎着一壶酒,倚靠在身后的屋檐,双眼随意扫视着张灯结彩的禁城。
从大门处,延伸到城主府和王府的门口。
一路上,每隔十米就高挂一对红色大灯笼,嗯,很美好的寓意——成双成对!
除此之外。
还有一支支提着碗大夜明灯的士兵在城内来来回回的转悠。
那刺眼的亮光将夜色完全吓跑,照的如白昼一般。
咚!咚!咚!
再听,远处那震耳欲聋的敲锣打鼓声,响彻整座高城,这是存心不让整座城的人入睡啊。
不就是王寿那废物要结亲了吗,搞这么大的排场作甚?
白炽冷笑一声,望着已经骑着高头大马,在城中转了半圈,四处洒落着灵石的王寿,脑海里忽然回想起了那天夜晚,与妙珞的对话。
‘我们是朋友。’
‘那时我干掉大楚家的人之后,旧伤复发,被方悦华救了下来......’
白炽躺在草地上,将自己与方悦华的故事完完本本的道了出来。
妙珞也听得入迷。
待知晓方悦华是被迫嫁入王家之后,轻叹不语。
同时,心中的小郁闷竟自己消除了不少。
‘那你应该去把她给抢回来啊!’
‘什么意思?’
白炽神色颇为不解。
“恭迎公子回府!”
远处,一直守候在府们的众多护卫一拥而上,将脸色红润的王寿迎下马,拥入了府内。
准备拜堂成亲!
咕咚。
白炽摇晃着酒壶,饮下最后一口酒。
缓缓起身,吐出一口浊气,双眼闪出道道金光,紧紧盯着喜庆之象的王府!
耳边,妙珞话语经久不散!
‘你去,把她抢回来!’
‘为何?’
白炽不解,陷入了沉思。
‘我已经问过她许多次了,她的回答都是不愿,我若是前去,岂不是耽误事儿?’
‘或许她是自愿的呢。’
‘傻瓜,才不是!’
妙珞妙目中满是同情,叹息道:‘之前我不知晓方姐姐心中装着的那人是谁。’
‘可自从她在城主府庭院中现身的那一刻起,我便知晓了,那人是你。’
‘试想一下,心中有人的姑娘又怎会嫁给另外一人呢?’
‘何况那人还是个好色的纨绔子弟!’
白炽深受触动,这样说,好像也有一番道理啊。
妙珞接着道:‘你是知晓方姐姐的身世的,她嫁去王家完全是迫不得已的,你有实力护住方家,就应该去把方姐姐抢回来!’
‘她十有八九是不想连累你受陷,才会倔强的不开口。’
‘而且,这次的事件一定会惹那王寿不开心,方姐姐往后的日子怕是不会好过了......’
满是担忧之情,四散在寂静的夜里。
高楼上,白炽回神,心中涌现一丝明悟之色,低头笑道:“是啊,她是怕连累我才不肯求救的。”
“妙珞说得对!”
“心中有人的人是绝计不愿嫁给另外一人的,暂且先不管她心中的人是不是我,反正,先抢过来就对了!”
咔!咔!
灵力涌动,一袭白影从高楼一跃而下。
落在半空。
踏着不紧不慢的步伐,由空中走向了此时已经进入拜堂环节的王府。
......
王府大堂内。
伤势痊愈的禁城城主,王家家主,王雄和满脸笑意的坐在主位之上。
左右两旁,各放置了五把雕花木椅,其上坐着的却是十位妆容有浓淡,年龄有大小的妇人。
毫无疑问!
这些,都是王雄和的妻妾了。
说来也是奇怪,除了此地的十位妇人外,王府其他宅院内,加起来还有三十二人没有入内呢。
这些女人共伺一夫多年,到头来竟只有王寿这么一个子嗣。
因此,王雄和也好,各位妻妾也罢,都将王雄和捧在手掌心里,浸泡在蜜罐里,生怕被风吹雨打,受不得一丁点的打击。
不过,有些可笑的是,坐在此地的,竟无一人是王寿的生母!
至于,那个为王家传承接代了的可怜女人,现在坟头上的草已经不知有几尺高了。
“二拜高堂!”
府内管家一声轻喝,伴随着众位宾客的恭喜,穿着大红衣衫的王寿哈哈大笑,拽着大红绣球迈步上前,伸手扯了扯穿着凤冠霞帔,顶着一方红盖头的方悦华。
两人站定。
王寿的嗓音在堂内散开。
“这是我十姨娘,娘子还不快来拜见?”
方悦华稍稍犹豫,对着那只有一十七岁,化着浓妆的少女缓缓行礼。
十姨娘冷笑一声,没有应答。
接着,王寿牵引着方悦华来到了九姨娘身前拜见,那是一名只有十九岁的女子,也是施着厚重的胭脂水粉。
很快,两人来到了最后一名妇人身前。
王寿沉声道:“娘子,这是大夫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