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你可真会说笑,川南现在这样关我什么事?”徐子陵垂眸并没有与陈霆对视,只是闷闷地回道,“你能耐那么大,应该找谁你应该也清楚不是吗?”
因着被黄忆乔威胁着用了那借运之术给黄忆乔借运,帮助黄忆乔在短时间之内增进修为,在黄忆乔拿下来了这川南之后,徐子陵的地位也具跟着水涨船高了起来,成为了黄忆乔的左右手,颇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感觉。
但是徐子陵无论如何怎么也没想到黄忆乔的修为得到了大幅增进之后,竟然变得这样的疯魔,惨无人道的弑杀,搞得川南民不聊生,连带着徐子陵也被众人所厌弃。
不仅如此,跟在黄忆乔身边的徐子陵也并不好受,若是对黄忆乔稍有不顺从恐怕命也都要没了。
幸运的是目前黄忆乔还有用的着他的地方,所以徐子陵暂时也还是安全的。
“听说这话的语气,貌似对黄忆乔也不太满意是吗?”陈霆上下打量了一下徐子陵的面容,发现他的印堂发黑,最近时运不济得很,是以他不由得对徐子陵说道,“你给黄忆乔使的借运之术,是不是还用在了
你自己的身上?”
“你什么意思?”闻言,徐子陵抬头看向了陈霆,双眼瞪圆了看着她,震惊地询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鲜少有人能够知道他使用的术法是借运之术,然而这陈家兄弟两人一个接一个都看出来了。
加之他近日来的确觉得自己的运势没有以前那么好了,倒霉的事情时不时就有发生。
奈何他并不擅长卦象之术,所以也并不知道自己遇到的那些倒霉的事情是不是就是因为给黄忆乔做法的原因。
见徐子陵好像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陈霆的眉头不由得紧锁了起来,他紧紧地盯着徐子陵,又一次质问徐子陵道,“你给黄忆乔用了几次借运术了?”
之前陈霖同他说的关于徐子陵的那邪术之后,陈霆便不一会儿就猜出来了徐子陵所用的恐怕便是借运之术,这术法用的是招邪的黑狗血制符,能够将别人身上极为好的运气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
但是这术法使用一次的时候仅仅只是吸取了有着血脉关系身边人的运势,再远的也祸及不了。
然而照陈霆看,徐子陵面容苍白,整个人看
起来精气神相当的差,想来,他自己的运势应该也被黄忆乔借用了。
可是黄忆乔与徐子陵之间并无血缘关系,两人也不算是亲近之人,加之徐子陵还是施法的人,按理来说徐子陵应该不会被黄忆乔吸运的。
“我,我,我……”徐子陵支支吾吾的,竟然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见状,陈霆以为徐子陵这是觉得在这会议室还有沈平在,所以不方便说出来。
是以他走到了被他用术法给禁锢在原地的沈平背后,然后一个手刀过去之后便把这沈平给劈晕过去了。
“好了,现在在这里只有我和你两个人了,你可以说出来了吧?”陈霆拍了拍手,抬眼看向了徐子陵,朝他挑了挑眉,想要让他说出来。
只有知道了黄忆乔到底借了几次运之后,陈霆也就可以更好地把握住黄忆乔目前的修为究竟是到达了哪个地步,以至于可以更好地与黄忆乔对上。
却不想,徐子陵支支吾吾说不出来个所以然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有别人在所以觉得不好意思说出口来,更不是害怕别人知道。
他之所以一直说不出口,是因为他已经数不清出
到底给黄忆乔做了几次这个借运之术了。
沉默了半响之后,徐子陵最后还是选择了对陈霆坦白道,“黄忆乔他一直痴迷增进修为,所以每一次修炼达到了瓶颈之期的时候就会找上了我让我来给他做法借运,好让他突破瓶颈。到后来他的功法好像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时候,他不知道为什么还时不时找我做法,以至于我现在已经算不清楚黄忆乔到底是做了几次借运之术了。”
“荒唐!”陈霆一听徐子陵这么一说之后,便愤怒至极,“你所用的借运之术本来就是禁忌术法,使用它原本就是违禁的,你利用这个术法来帮助沈平和黄忆乔提升修为和实力增进运势也就算了,你竟然也不加节制,纵容他们,帮着那黄忆乔不断地借运,你可知道这会导致什么样的后果?”
最后一句话,陈霆是盛怒至极眼睛瞪着徐子陵,朝他怒吼着说出来的。
显然,徐子陵会这样做,就是对于这样做的后果到底是什么一点概念也没有。
但是他看到陈霆这样的愤怒,心中也不免被终于反应过来了,给一个人多次使用借运之术恐怕导致非常恐
怖的后果。
因此,他咽了咽口水,抬手拍着自己的胸脯,紧张地询问了陈霆一句,“会,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见他这样,陈霆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回道,“借运本来就是逆天而行,所以借运仅仅只能最多使用三次,等到周围的血脉至亲身上的运势都被吸干了,那借运之人的运势也就趋于平常,不会有太大的起伏了。如果超过三次的话,还在借运的人周围的人就会遭殃!”
而黄忆乔身边的人其实早就已经没有多少个了,他的孩子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