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校门口,叶惜君摸出手机想给陈霆发个短信关心一下福伯的情况,就被郭钊带着人拦住了去路。
“是你。”皱眉看着郭钊,叶惜君心中很是反感。
无视她眼中对自己的厌恶,郭钊笑着摸了摸叶惜君的下巴:“叶小姐,晚上有什么事吗?肯不肯赏脸跟我去喝一杯?”
嫌恶的躲开他的手,叶惜君眉皱的更紧:“让开,我要回去了!”
“诶,别走啊。”郭钊一把拽住叶惜君的手腕,笑眯眯的凑近了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叶南天是你父亲吧?如今叶家式微,已经不复当年的辉煌,你要是拒绝我,说不定会让叶家的情况雪上加霜哦。”
他虽然笑着,但眼中威胁的意味十分明显。
这人就像是一头正在捕猎的豹子,一旦盯上了自己的目标,就会不择手段。
一个副县长对于陈霆来说或许没有什么,但对现在的叶家来说,也是一个危险的敌人了。
叶惜君没有办法,只好点头答应下来。又趁着郭钊不注意,偷偷给陈霆发了个条短信。
“兰姨,福伯怎么样了?”
陈霆感到医院的时候,福伯正在做手术,兰姨等在手术室外,见他来
了就站了起来。
握住陈霆的手,兰姨道:“小霆,先别担心,医生说福伯年纪大了,才经不起这么一摔,但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两人正说着,手术室的灯忽然灭了,医生一面摘口罩一面从里面走了出来。
“医生啊,怎么样了?”
两人赶紧凑上去问道。
医生回以一个微笑:“不用担心,手术很成功,病人腿部的钢钉已经取出来了,但还需要好好修养一段时间才能恢复。”
“谢谢医生。”兰姨笑着和医生道了谢,又和陈霆一起把福伯送回了病房。
等了大约半个多小时,福伯的麻醉药才彻底过去,慢慢清醒了过来。
一看到陈霆,他先笑了出来:“唉,老喽,不中用了,小霆啊,让你担心了。”
坐在病床边,陈霆也笑笑:“福伯别这么说,您怎么就摔了呢?”
福伯平时身体很好,年轻时又有点武道的底子,虽说不是什么厉害的人物,但也比寻常的老人更灵活。
听兰姨说,福伯摔倒之后小腿正好插在一根钢钉上,所以才会严重到需要手术取出的地步。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我就像往常一样出去遛弯,迎面走过来
一个小伙子撞了我一下,我就摔了。”福伯皱着眉回忆了一会儿,“谁知道那么巧就磕在钢钉上了。”
“你看清那个人的样子了吗?”陈霆皱起眉,直觉告诉他这一切没那么简单。
又努力的回想了一下,福伯最后还是摇了摇头:“就记得穿了身黑衣服,撞完我就跑了。”
“唉,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越来越没有素质了。”
兰姨和福伯两个人开始感慨年轻人的素质问题,陈霆皱着眉退出了病房。
他不相信世界上有这么凑巧的事,那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知道动不了他,所以开始对他身边的人下手了。
“您是陈先生吗?”
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忽然出现在面前,陈霆抬起头,医院的走廊里灯光昏暗,那人的面容完全隐藏在斗篷下,根本看不清楚。
微微颔首,陈霆没有说话,等着多方下一步的动作。
将一个信封递到陈霆手中,那人咧嘴一笑,忽然凭空消失。
警惕的看了一眼周围,陈霆眉皱的更紧,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封邀请函。
“九月十八,西城酒庄,恭候大驾。”
没有落款,没有联系方式,就连信纸和信封都是大
街上随处可见的那种。
收好邀请函,陈霆又回了病房。
不管对方是谁,他都要去看看,他决不允许一直有人在自己的背后搞鬼。
陪着福伯说了会话,陈霆才终于想起来看手机,一打开就看到叶惜君给自己发的短信,于是和兰姨说了声,就匆匆离开了医院。
“叶小姐,再喝一杯吧。”
KTV的包厢里,郭钊端着一杯高浓度的威士忌送到叶惜君嘴边,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微笑。
已经被他灌了不少酒,叶惜君皱着眉接过酒杯,实在是喝不下去了。
“叶小姐,你这么不给面子,我很不高兴的。”郭钊一面说着,一面抬起她的手让她把酒全都喝了进去。
“咳咳咳!”
被威士忌浓烈的味道呛的咳个不停,叶惜君连连摆手:“我实在是喝不下了!”
“要是那个陈霆敬你酒,你也不喝吗?”郭钊啪一声把酒杯摔碎在地上,冷冷的瞪着叶惜君,“让你喝是看得起你,不然以你们叶家今时今日的实力,想高攀我家还不能呢!”
颤抖着又拿起一杯酒,叶惜君反复做着深呼吸,可还是难以压制住翻江倒海的胃,忍不住干呕起来。
“不许
吐,接着喝!”郭钊说着,一把揪住叶惜君的头发,拿起一杯酒就要往她嘴里灌。
“砰”的一声包厢的门忽然被人一脚踹开,陈霆面色不悦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