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她是真担心钱都花完用来买网,最后一只兔子都捉不到。 季楠安慰:“妈,这才刚开始,急什么,这么大块地,你就是走上三晚,估计也铺设不完,咱们开展地毯式搜索,肯定能捉到的,四十块钱能否赚到我不知道,但你买网子的家底,肯定能赚回来。” 第四块麦地,季现东和林娟走到地垄一半,站在地头季楠,借助月光,感觉网子似乎动一下,扬起手电筒往网子方向照去,对着季现东兴奋大喊:“捉到了,一只兔子,一只野兔。” 林娟兴奋:“她爸,赶紧过去把兔子捉到篓子去,别再跑了,也别让季楠碰,她没干过活,别再咬着她。” 季现东刚准备走,季楠大喊:“爸你先别急着过来,我看这兔子脑袋被网子套的很结实,能坚持一段时间,你们继续往这赶,别中途停止,再有赶到这边还没撞网的兔子,中途又跑到你们赶过的区域去。 俩人照做,因为地头已经有撞网的兔子,脚下的步子便也加快起来。 直到最后还有一米麦子到地头,“噌”的一声,又有一兔子撞向网子。 季现东兴奋,一边往外捉兔子,一边对俩人说:“这不到最后一步,就是不能放弃,我刚才还想着,只有最后一米,肯定没有兔子躲在里面,这木棍我就不伸了,谁曾想,我就随便戳那么几下,就又蹿出来一只。” 林娟看到两只兔子,那眼神就宛如看到两只金元宝,不停的催促季现东:“快,你快点,还有那么多地等着我们呢。” 季楠蹲在旁边用手电筒帮季现东照明:“妈,这才刚开始,急什么,慢慢来。” 林娟一脸的不愿意:“先前说赶时间的是你,现在不急的也是你,妈这不是想着多赚点吗。” 就这样地毯式搜索,一直干到下半夜,季楠蹲在地头差点因为打瞌睡磕倒,季现东和林娟才收网回家。 季楠迷迷糊糊问季现东:“爸,总共捉几只兔子?” 季现东言语中带着激动:“八只,我们今晚捉八只兔子。一晚就能把我们割网子的成本挣回来。” 迷糊中的季楠也瞬间清醒:“这么多,大大超出我的预期。明早我骑自行车去城里卖,你们俩在家继续赶兔子。” 林娟:“还是让你爸去卖吧,你去妈不放心。我们白天赶兔子,岂不是让村里其它人都学去?” 季现东:“她妈你就听楠楠的。这主意还是楠楠出的,若是没有楠楠,咱现在可一只野兔也没有,给楠楠一个锻炼的机会。我们明天赶紧继续去麦地赶野兔,即便咱们晚上赶,用不到两天,村里总有人知道我们在干啥,反正迟早都会被早知道,索性光明正大干。” 季楠点头:“爸说的对,咱本身就没把这当长久活,谁爱学就学,咱们已经提前出发,肯定是赚得最多的一户。” 回到家,三人简单把自己清洗一下,把装有兔子的篓子抬进正屋,便快速睡下。 第二天,天还没亮,季楠就起床,原以为她起的够早,没想到林娟和季现东更早。 季现东已经把装有兔子的篓子,稳当的绑在自行车后座上,林娟把昨晚没吃完的兔肉重新煮开,三人吃着地瓜面煎饼把早饭解决完。 临走前,林娟又把单独煮的俩鸡蛋塞到季楠小时候上学用的斜肩包内:“路上饿了吃,里面还有水,渴了喝,兔子能卖就卖,卖不了拉回来,让你爸爸想办法。” “爸妈放心,我又不傻。我激灵着呢。”说着从衣兜内掏出一把匕首,“看吧,我是有备而去。” 林娟这下彻底放心:“这你爸宝贝,什么时候跑你那去的?” 这匕首就在季楠床褥子底下,估计是原主早就顺过去的,她故作傻笑:“我就是拿出来看看,一时忘记放回去。” 季现东宠溺:“放我那没用,你拿着便是,记住别弄丢了,别伤到自己。” 一切都嘱托完毕,季楠推着自行车出门,开始因为不熟练,外加兔子在篓子里移动,差点摔倒,慢慢的她找到感觉,在老两口担忧的目光中前行离去。 季现东望着身边的林娟:“你别摆出这副表情,回头闺女看到又不高兴,闺女能突然转性变好,多好的事情,咱们得相信她。楠楠已经走了,我们也赶紧出发吧。” 林娟点头如捣蒜,快速收拾工具,跟着季现东出门。 季楠从天还未亮,骑到天刚放亮,再到现在太阳毒辣,她足足用四个小时才到县城。 季楠这是第二次来县城,第一次莫名其妙穿来和时旌领证,这次她是来卖东西的,可她并不知道集市在什么地方。 骑着自行车,远远见一个卖包子的摊位,看样子也是个流动摊。 “大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