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夜冰一路顶着寒风御剑天界,心里默默祈祷不要遇到火雀,至少现状她没有办法于火雀抗衡,而她也没有足够的法力像上古战神一样化身为孔雀。 她心中只有想着快赶回天界见楚哥,商量好对策。 突然一把镰刀飞过,荷夜冰翻了一个跟斗闪开了,这刀伤砍过她全身上下无数道,荷夜冰看到它仍然心有余悸。 贪首乌接过它的镰刀,“看招。”那把镰刀又朝荷夜冰飞了过来,荷夜冰拔出剑挡了回去。 贪首乌得意洋洋道:“你是不可能赢得过我的,还记得上次你被我砍了多少刀吗?有没有留下疤痕?” 荷夜冰内心一惧,她连忙深吸一口气,道:“你这妖怪有所不知,天神可是传授了很多招数给我,你未必能胜我。看招。” 荷夜冰把蕊心剑甩了出去,剑和刀在过招,荷夜冰明显感到她原是败在贪首乌之下的,而如今却胜券在握。 贪首乌的刀伤不到她,反而是她的剑咄咄逼人。贪首乌的镰刀一偏,刀重重得打到他的掌。 “废物。”还未搞清楚此声是何人,一阵乌云在天上翻滚,一缕缕发丝扑面而来,紧紧地缠住荷夜冰的脖子。 荷夜冰仰头看到一双褐色袍子在空中挥舞,一股股长发犹如蛇精般像荷夜冰袭来。 荷夜冰只感到脖子被紧紧缠绕着,有点喘不过气,嘞着荷夜冰脖颈的长发一收缩,荷夜冰被悬空挂起,蕊心剑自动收鞘。 一张巨大的脸映现在荷夜冰的面前,紫红色的双眸快登出眼眶,荷夜冰只听到此人大声的道:“听说,你是荒天月的宝贝啊,我要是活捉了你,倒是想看看荒天月会拿什么来换你。” 荷夜冰一听到她提起楚哥,她用力扭动着脖子,试图挣脱开勒着她的头发,可是发现越是挣扎,头发却勒得更紧,只好按耐不动。 西天坠甩动着漫天的妖发,长发尽收脑后,他怒气道:“走,先把人带回魔神殿。” 荷夜冰看到贪首乌和易隐在西天坠的两侧,内心又是一惧。 荷夜冰被西天坠的头发拽着卷进了一阵乌云,随后来到了一座石桥,桥上和桥的两边以及桥的底部尽是骷颅头,骷髅头的缝隙中还长了参差不齐的晶莹剔透般的小白花,仿佛是在争相歌颂着这些骷髅头。 荷夜冰发现自己脚下的东西后,连忙大叫了一声,“啊。”身体停滞不前。 贪首乌拍了一掌到她后脑勺,“叫什么叫,大惊小怪,走啊。” 荷夜冰还是没有向前迈上一步,易隐又一脚踢到她的腰上,荷夜冰跪倒在地,一只膝盖还镶嵌在颅骨的眼眶中。 荷夜冰看到白森森的颅骨上空荡荡的两个眼窝,她大腿在颤抖,冰冷的天气中额头竟微微冒了冷汗。 易隐在荷夜冰身后道:“我的好徒儿,你尽是给为师丢脸,快起来,继续走。” 荷夜冰一听到易隐唤她为徒儿就一阵恶心,“呸,谁是你徒儿。” 易隐哈哈大笑道:“你没有把我当师傅,我可是一直都把你当成徒儿。别忘了火雀解封可都是因为你,你以为,如果我们让荒天月消失,谁还能保你。” 荷夜冰怒道:“你们想干什么,有什么冲着我。” “别跟她废话。”西天坠也不管地上的荷夜冰跪在地上,直接把头发往前一拉,荷夜冰被头发拖着双膝划过骷颅头,膝盖微痛。 荷夜冰想站起来,可是拉住她脖子的头发速度太快,她膝盖很快就磨破了皮,鲜血染红了无数个骷颅头,血还滴落到小白花上,小白花被烈火焚烧般的变为灰烬。 荷夜冰被拉到一个祭台上,圆形的祭台上有两个十字架,十字架由骷颅头拼接而成,其中一个十字架上竟然绑了孟却。 “孟将军。”荷夜冰大喊道。 孟却嘴角有一丝鲜血,他道:“荷姑娘,他们把你怎么样吧?你们有种冲着我来,欺负一个姑娘算什么本事。” 易隐露出一丝邪魅的笑容:“姑娘?哪来的姑娘?我的徒儿可是个铁铮铮的男子汉。”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你有种女扮男装,就别当自己是女人。” 西天坠沉声道:“把她给我绑上。” 荷夜冰被贪首乌拉到十字架上,贪首乌发出一阵黑光,不知使了什么妖术将荷夜冰绑在了十字架上,荷夜冰感到背后的骷颅头硌得背后疼。 西天坠指着贪首乌,道:“你在这里负责看好他们。易隐,走,我们去找荒天月。” 西天坠松开了缠在荷夜冰脖子上的长发,长发缠住了荷夜冰的蕊心剑,西天坠挥起褐色的大袍,把蕊心剑收缴到袖内,消失在祭台上。 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