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她还以为顾婉是在怀疑她说的话的真实性呢。
不过，怀疑也确实是正常的
现象。
顾婉的轻笑从电话里传了出来，“我只是在嫌弃陆佑天而已，我严重怀疑陆夜寒这么久都没找到他是故意的。”
又或者是根本没用心去找，不然这么多漏洞，怎么可能找不到？
自己合作过的伙伴远离自己，而且还知道那么多秘密，留着多危险啊。
江瑶突然愣了一下，不可置信的开口，“那你的意思是说，我知道的这一切都是假的了？”
“眼见为实，也许你见到的就是真的。可你没见到的，那就不敢保证了。”
对于这件事情，顾婉有自己的判断。
江瑶的手一下握成了拳头，“原来，我一直在被他利用。”
陆佑天从来没有要和她合作过。
他是想通过江家的实力壮大他自己，甚至利用她传出去一些假消息，迷惑顾婉陆夜寒。
那她这么久的挣扎真是毫无意义了。
顾婉开口，“你现在知道也不算晚，或许你到了乡下，他还会要和你合作东山再起呢。”
顾婉给她提了个醒，再出错，那就是全家人一起入狱了，在警局里做永久的团圆吧。
江瑶明白了她的意思，开口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她的语气里还有点保证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