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蹙了一下眉毛，拨通电话内线，让秘书
进来。
“总裁，有什么吩咐？”
进来的正是打饭的那位秘书，她还以为自己打的午餐不符合陆夜寒的胃口呢，这会不免有些紧张。
陆夜寒伸了一下手，示意她过来。
那秘书有些受宠若惊，毕竟自己进公司五六年了都没和总裁那么近距离接触过。
“总裁。”秘书小声的叫了一句。
“你玩直播么？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么？”
陆夜寒此时有点虚心好学。
毕竟那个小心心他知道是发给顾婉，一想到观看直播的还可能有男人，他的心里就有点不好受。
秘书一愣，没想到总裁会突然关注起这个来。
但是很快就想到顾婉今天中午直播，原来总裁也在看啊。
秘书立刻上前说明了这些图标的用意，陆夜寒点点头，“好，你先出去吧。”
他要开始给老婆打榜了。
“是。”秘书赶紧退出去。
陆夜寒的手开始快速的点着手机屏幕，很快他的名字就刷在了排行榜首。
顾婉直播间的收益，也在这个时间段一下变成了第一。
顾婉恐怕是第一个，直播还没开始，收益就第一的人了。
陆夜寒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很好，他老婆直播间粉丝榜的第一位就应该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