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她觉得奇怪。 “因为工作。”这也是实话,我一直把跟郑司农假结婚当做一项工作,不算骗她。 我又补充了一句:“你还不知道我那个领导,每天压榨我,为了方便工作他给安排了个住处,只是与人同住不方便邀请你过去。”若是被黄七期知道我正在跟郑司农同居,她估计能把我扔到黄河里去喂鱼。 哦!郑司农!我差点把他给忘了。他在象山的戏份已经杀青,比我早一天离开,走之前还给我发了条信息,但我当时在盯着生日会的动向,没来得及回复。这都过去有几天了…… 我打开手机,对话框里上一条对话还是他发来的:“先走了,你自己保重。未来一周我都在北京出差。” 他倒是说到做到,自从那次我把他回家当成入室抢劫之后,他都会给我发一遍跨城市的行程,象山那次除外。在扮演假夫妻这件事上,他做得滴水不漏。 这次若不是郑司农提醒,我也不会想到从内部人员入手,无论如何是该给人道个谢的。于是我说:“老郑,我的事情办妥了,多谢你。” 他回复说知道。我寻思着还只是朝法院递了起诉状,他怎么会知道。 他又说:“你又上热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