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限年龄的自由狩猎。 裴惜起来后,趁着寒菊去端早膳时,溜了出去。 昨日和景郗从山上下来时,看见山脚那边有桑果,她便去摘。 小时候,她住的山间宅苑,便种着许多桑果树,那是她儿时的快乐回忆之一。 待裴惜去到山边时,看见林间有个白衣身影,是景列。 “你昨晚没事吧?”裴惜笑着问。 “没事的,见笑了。”景列也笑了笑。 “你也发现这边有几棵桑果树?” “嗯,昨日路过这边时看到了。”景列垂眸说道。 他昨日尾随他们而来,后看见裴惜坐马上、景郗帮她牵马,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便没有继续跟上。 裴惜伸手摘了一个桑果,放嘴里,小脸皱了一下,“有点酸,还没熟透。” “这棵,甜的。”景列指了指他身前的桑树。 裴惜便过去摘了起来,直到手里放不下了,便卷起裙摆做兜,装着桑果。 “景列,想麻烦你帮我给我父亲递个消息。最好不要让太子知道。”,裴惜边摘果子边小声说道。 不让太子知道?景列愣了愣,方点头说:“好。” “让父亲帮我寻下裴争的下落,但是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大概是在大周内吧。” “裴争是?” “是我未回连府时的弟弟。” “你能画他画像吗?我去过不少地方,在民间认得不少人。虽然不算深交,但是帮忙寻人还是可以的。” “好,我等会画。午后回京路上悄悄给你。”裴惜眼睛顿时发亮。 “好。”景列答道,他虽然好奇为什么不能让太子知道,但是没有多问。 “景列,谢谢你啊。” “不客气。” 景列笑了笑,把摘到的桑果全都放进裴惜的裙兜里。 摘了一刻钟,裴惜便告别景列溜回去了。 回到营地,寒菊在着急找她。 看见裴惜裙兜里的桑果,寒菊便知道她干什么去了。 “娘娘,摘桑果这事交由奴婢去做便好,不必亲自去的呢。刚才殿下来找你,不见人,这会儿在太子妃帐里说话了。” “哦哦。”裴惜看了眼常青筝门外守着的雅竹,不也好奇又聊什么了,回自己帐里吃起了早膳。 吃到一半,景郗进来了。他依然是昨日那一身黑衣骑装,今日皇子都要去陪皇帝狩猎。 “殿下,我刚才出去不小心歪到脚了,今日便不出去了,待帐里休息。”裴惜指着桌上的桑果说道。 景郗正有此意,虽然他猜到是裴惜找的借口,但还是蹲了下来,脱掉裴惜的鞋子袜子,检查起来。 裴惜一开始自然是挣开,景郗便抬眸看她。 裴惜对上景郗目光,才想起要装痛,遂拧起眉皱着脸说:“只是有一点痛,不碍事的。” 裴惜不挣开了,任由景郗握着她的脚。 裴惜长的高,脚丫并不小,但是很白很光洁。 裴惜看着蹲在她跟前的景郗,忽又想起了靳修,说道:“殿下快放开吧,脏!” 景郗检查完毕,不紧不慢帮她穿好鞋袜,说道:“午后就回京了,你别乱跑了。” “知道了。”裴惜点头说道,样子乖巧,引得景郗多看一眼。 景郗走后,裴惜就让寒菊去向雪梅、墨兰她们借笔墨纸。因为简装出行,只有景郗帐里带了笔墨纸。 之后裴惜便让寒菊自己去玩,她则在帐里画起了裴争的画像。 裴惜的画是娘亲教的,裴惜用娘亲教的画技画着裴争,手有点抖。 第一张画不好,裴惜又画了第二张裴争。 而第三张随便画了樟山的模样,第四章稍认真画了几棵桑树。 都画好后,裴惜贴身收好裴争的第二张画像,把第一张放进炉子里烧掉了。第三张樟山和第四张桑树随意留在桌子上做掩饰。 裴惜让寒菊还完笔墨纸后,便端着一盘子桑果去送给常青筝。 常青筝眼睛略肿,带有些血丝,裴惜便知道她又哭过了。 不好过问,裴惜只是闲聊了几句。 裴惜正想告辞,忽见常青筝靠近些她,小声说道:“漪妹妹,你在青灵山学医多年。一定知道一些假发病的药,能给我一颗吗?” 裴惜一愣,不否认自己会制,只是问,“阿筝姐姐,你想干什么?” 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