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余还有几天时间充足,团队一行人自由活动,分开各玩各的,张伊然跟着五名成员一起,城市小镇村庄的跑了很多地方。 几个人租了车,除了苏冉没驾照大家轮流开,荷兰并不大,有时候一天就能去几个地方,一群年轻人在国外没了拘束,撒丫子玩得很是不亦乐乎。 “伊然姐,幸好是你换了李姐跟着我们过来,”蓝梅梅手里拿着支冰淇淋舔着:“要是李姐跟我们过来,我在面前她怕都怕死了,哪儿还能放松玩啊?” 现在几个人跑到了另一个小镇上,玩到了傍晚,一人捧着支冰淇淋,正沿着一条小河漫步,红色的夕阳映在河面上,还有天鹅在河里玩水,清凉的晚风吹过来,闲适极了。 张伊然好笑道:“怎么,你那么怕李姐啊?怎么没看见怕我呢?” “上次我言行稍微出点差错闹了点小新闻,她就把我训了一顿,” 蓝梅梅拍着胸口心有余悸:“李姐往那一站,沉着脸眉毛一皱眼睛一瞪,我就不敢吱声了,气场可强了!” 阿宏一口吃掉最后一点冰淇淋皮:“谁让你出错了,人李姐跟你说了一万遍了要谨言慎行,你就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啧啧,跑到国外就立马说起了人家的坏话,”张伊然斜睨了他一眼:“回去我就去跟李姐告状。” “别别别,姐,”蓝梅梅扯住张伊然的手哀求:“我的姐,算我求你,这话要是传到李姐耳朵里我就没好果子吃啦!” “哼,李姐训你也是该训。”张伊然环顾了一下四周,突然笑了,抬手一指:“看见对面那个小酒馆没,蓝梅梅同学请我们大家喝一顿,我就不打小报告了。” “哇,姐你打得好算盘!”蓝梅梅一蹦:“堂堂大老板居然还要一个打工人请客!” “去去去,一顿才几百块啊?”郑星雨胳膊肘戳了戳他:“年入七八位数的打工人还请不起了?你不请我请。” “听见没,你不请郑星雨请,”张伊然哈哈笑着:“不过抵消打小报告的机会可就没了哦,我数到三,一、二……” “请请请!”蓝梅梅哎呀了一声,无奈地举手投降。 “铁公鸡拔毛了!”阿宏大手一挥:“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今天不狠狠宰他一顿更待何时?伙计们冲啊!” 几个人一窝蜂涌向小酒馆,蓝梅梅缀在后面,颇为凄凉地拍了拍自己的钱包:“兄弟,苦了你咯!” 小酒馆是典型的欧式风格,装修并不繁杂,微黄的灯光暖暖照下,带来一股温馨的氛围,酒馆里已经有了三三两两的客人围坐在各张桌子旁。 酒馆最前面还有一个小舞台,上面摆着架子鼓、贝斯、键盘等乐器,虽然立着一支麦克风,但还没有人在上面唱歌。 几个人选了一张靠窗的桌子,点了荷兰特色的金酒,阿宏嫌不够,又菜单一勾朗姆酒、威士忌、伏特加有啥来啥,大有今晚不醉不归的意思。 蓝梅梅颤巍巍地看着账单:“这么多酒,你们喝得完吗?” “你请客,喝不完也得喝啊!”阿宏畅快地挥挥手:“咱们这除了小冉和星雨,有一个算一个哪个酒量差了?蓝毛你不行?” “我会不行?当年我榆林一条街酒霸的称号是开玩笑的?”蓝梅梅脖子一梗,上头了,一番手法绚烂的开酒操作后,往杯里倒满:“来来来,看谁先怂!” 几人玩起了数字游戏,谁念到相同数字就喝酒,除了苏冉喝可乐,连郑星雨都被狠灌了几杯,喝到一半稳重得梁哲都嗨了,站到椅子上给大家炫耀最近新学的调酒:“来来来,一杯朗姆,放点可乐、放点菠萝汁,哦,再加点冰块!成了!调的第一杯,领导喝!” 一杯子塞进了张伊然的手里。 张伊然本没打算喝这么多,架不住气氛到这了,也被起哄着灌了不少,好在她酒量这么多饭局也练下来了,酒过三巡也只有一点小晕乎。 看着喝得舌头都大了的阿宏蓝毛,她得意地轻哼一声,小样,跟我拼酒,生意人的酒量是你们能比的嘛! 喝嗨了,蓝梅梅摇摇晃晃的起身,抓着郑星雨就往小舞台上冲:“走走走,星空乐队,唱歌去!” 郑星雨还算清醒,询问的眼神看向张伊然。 张伊然笑着拍拍旁边的梁哲苏冉:“去吧!” 看到老板都鼓励了,成员们没了顾忌,冲上舞台拿键盘的拿键盘,抱贝斯的抱贝斯,梁哲接过麦克风一串流利的英文:“我们是来自中国的歌手,星空乐队,接下来想表演几首歌,希望大家能喜欢!” 酒馆的客人们很捧场的欢呼鼓起了掌。 成员们眼神一对,就默契地点了点头。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