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裘清扬斜睨过去，倚着笑，但却未达眼底。
墨子琛很平静，如他的声线一样：“就算知道也反抗不了，蝴蝶效应是时时刻刻存在的，命运的安排就是最好的安排。”
“最好的安排。”裘清扬重复他最后一句话，唇边溢出低低地笑声，纤细的手臂驻在藤椅上，支着头反问：“违背了命运的安排会怎么样？”
墨子琛没有回答她。坐在藤椅上的两人都对此心知肚明，可却一个明知故问，一个装着糊涂。就像是戏台上的生旦净末丑，嗓子一旦开了，就算台下空无一人，也不得不将这处戏演完。
是必须，也是被迫。
裘清扬也没有因为他的态度而恼怒，反倒是淡笑着说：“坐了这么久的船，想必你也饿了吧。去，将我熬的那解暑汤盛上两碗。”
转眸，吩咐佣人。墨子琛依旧平静的瞧不出什么神色，等佣人将裘清扬口中的“解暑汤”带来后，他的瞳孔不可察觉微微一缩。
是绿豆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