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它的叛逆,它想要出来,马上她就要控制不住它了。
不可以。
不可以出来。
情绪一边蜂蛹冲撞,理智一边疯狂阻拦。
安媛的手被她咬出血,随着眼泪滴落在流水裙上,宛若寒雪中盛开的红梅,明艳又孤独。
不,不要。
安媛崩溃地抽噎,泪水簌簌而下。她一遍遍击打自己的胸口,欲要将那还仅剩的栖息之地都推进泥潭中。
是夜。
三楼是墨子琛一人的书房、办公室、休息室。那里安媛很少去,但是今日却意外的推开还敞着灯的办公室,使坐在商务椅上的墨子琛抬起头,见到来人是安媛时,略略诧异。
此时安媛已经整理了一番情绪,并洗漱后才去找他。毕竟眼睛红的如兔子,眼白都泛着可怖的血丝。这样去见墨子琛,指不定要被他翻出根子,然后再笑一顿她口中所谓的无情。
无情又怎么会痛呢?远看冷敷过的眼睛并没有什么异样,如果再细看两眼,只不过是像重度曹劳后,疲倦布满了眼白。
“有时间?”安媛倚在门框上,不进不出,嗓音沙哑。
墨子琛微眯眼睛,放下手中的档案,十指交错放在**的腿上,嘴角永远带着一丝薄凉的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