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老妖怪要来，还叫我过来？” “我怎么预知妖怪什么时候过来。”关山月扬眉耸肩，装得和真的似的。 “来，把舍利子给我。”他伸出玉白的掌心，“怎么说我也救了你吧？” 她一怔：“你说得对，方才是我错了。”从怀里拿出那酷似芬达石的舍利子，递给关山月。 “听说你是江南童生案首？作首诗送我呗，案首的诗可是能做成护身符的。”他收了舍利子，语气顿时轻松，甚至没脸没皮起来。 “倒是有首诗，和你很相衬。” 殷疏雨轻声道：“蜀僧抱绿绮，西下峨眉峰。为我一挥手，如听万壑松。客心洗流水，余响入霜钟。不觉碧山暮，秋云暗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