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紧不慢:“臣知道。” 脸上明显写着——我不信! 纱芊碧拿他没辙,只能不去理会,慢慢自行消气。 然后,转而询问自己关心的问题。 “那个,徐太医怎么样了?” 深深看来她一眼,汪太医道:“时常惊醒狂叫,‘娘娘饶命’、‘不要过来’……” 纱芊碧:“……” 卧槽!怎么又是我的锅? 她急力辩解:“本宫没把他怎么样。” “臣……知道!” 这次汪太医答的略显犹豫,而且表情怪异,分明仍是不信。 “好吧,咱们不说这个。” 感觉解释的心累,纱芊碧转换了话题。 “你知不知道曼陀罗花?” 汪太医摇头。 难道在这个世界,不叫此名? 她拿出事先画好的图样,大概描述了一下花的特性,以及生长环境等等。 嘱托汪太医,让太医院众人帮忙寻找。 汪太医盯着纸上的图画,捻着胡须沉吟:“臣似乎听过类似功效的植物,但是有毒,不知娘娘为何寻找此物?” “真的!”纱芊碧面露喜色。 “这个你不用管,到时候就知道了。” * * * 到了第三天,正好也是按例,应当召开朝会的日子。 大臣们无法继续休息,只能心有余悸地上朝议事。 讨论行刺一事的追查进展,以及嫌疑人谢太师,该当如何处置。 文武百官一副手软脚软的模样,看到皇后娘娘,皆是畏畏缩缩面色苍白,欲吐又止,欲呕还羞。 不过该干的事还得坚持处理,首先由大理寺卿奏报:“臣前日将谢大人收押,并且连夜审问,他已经全盘招供。娘娘可要亲自核实?” 通常审问够品级的大臣,为免严刑逼供屈打成招,皇帝都是要亲自复审。 纱芊碧也听端王提过这个规矩,遂点头道:“将人带上来吧。” 谢太师戴着镣铐,被御前侍卫押上金銮殿。 短短两日,他已眼窝深陷,面容憔悴到几乎无法辨认。 眼神失魂落魄,神情尽是绝望。 一见到皇后娘娘,谢太师立刻惊惧地向后瑟缩,如同面对的是凶狂猛兽。 还没等纱芊碧开口,他已经抢先惊惶大叫:“我招,我……全招,千万别……别……别用那种酷刑……” 纱芊碧:“……” 啥酷刑?谁动的刑? 他不满地转向大理寺卿,怒声责问:“邢大人,本宫不是再三叮嘱过,不可以用刑吗?” “娘娘,冤枉啊!臣没有动刑,都是谢大人主动交代的。” 邢大人面皮轻颤,已经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朝堂上的其他人,也都心知肚明,一起看向罪魁祸首——皇后娘娘。 纱芊碧犹自未觉,继续不依不饶地质问:“那他怎么说,别对其用刑?” “这……” 大理寺卿欲言又止,神情甚是怪异。 见他扭扭捏捏,纱芊碧不耐烦地,将脸转向地上跪着的犯人。 “谢大人,你来说,何人对你用刑?”她像个主持正义的大侠,义正词严地对其打着包票,“不要怕,今日本宫为你做主!” 这番“做作”的说辞,令大臣们极度鄙夷 。 娘娘,您在故意装糊涂吧。这两天对人用刑的,不是只有你自己吗? 还一次“拷问”死两个。 听到皇后的垂询,谢显祖抬起愁容惨淡的老脸,颤抖着回答:“就是……娘娘……,您用在刺客……身上的……酷刑……” “啊?酷刑?” 纱芊碧傻在当场。 “本宫明明是在救人好不好,怎么到你这变成酷刑了?”她感觉自己比窦娥还冤,心中极度愤慨,拍着龙书案大叫,“你能不能不要冤枉本宫?” 谢显祖幽怨地望着她,愤然无语。 群臣皆是同一副表情。 ——装!你接着装! 瞧见众人如此一致的反应,纱芊碧心里真是日了狗了。 急切地大声申辩:“本宫真的是在疗伤救人!” 大臣们面露不屑,心中暗暗冷哼。 ——演!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