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暂且搁下误会的事,好奇地回到宴会场中。 发现闹事的是一名喝多了的武将,纱芊碧隐约记得,他似乎是叫图辄。 此刻,他正从后面紧抱着一名,颇有姿色的宫女,污言秽语上下其手,旁若无人地放声淫.笑。 可怜的小宫女,在他怀中奋力挣扎。 此情此景从旁边看去,似乎跟皇后娘娘刚才“救人”的动作,如出一辙。 但这家伙双手抓摄的重点,却是在胸部,百分之百的真猥亵。 竟然在宴会上非礼宫女,还是学老娘的技术动作! 纱芊碧当场发飙。 别人还没反应过来上去制止,皇后娘娘已经操起一个银制的酒壶,用尽全身力气,照着他的后脑猛抡过去。 “啪——” 图将军的脑袋,刹那间血花四溅。 他摇摇晃晃松开手,慢镜头似的摸了摸后脑勺,转过身呆愣愣瞧了眼皇后娘娘。 然后便天旋地转,一头栽倒在地。 纱芊碧根本没管他的死活,虽然对方已经摔倒,仍冲上去疯狂殴打。 手中酒壶翻飞,如同旋转的车轮。 很有敲架子鼓,演奏打击乐的气势。 大臣们终于见识到了,皇后娘娘真正凶残的一面。 图辄被打的满地乱滚,抱头哀嚎,酒早就吓醒了。 皇后娘娘犹自不肯罢休,抬起宫靴,一脚脚朝他脸上跺去。 眼看着是要破相了! 纱芊碧本就生气,老娘都被误会惨了,你特么还搞事情我给添堵。 那被打之人,边求饶边申辩:“娘娘饶命,我也是在救治她,救治啊……” 宫女嘤嘤啜泣:“你胡说!分明是在非礼我,求娘娘为奴婢做主。” “救治是吧!” 纱芊碧咬牙切齿,手里的酒壶打变了形,她再次抄起一把。 又是一顿狂砸猛拍。 图辄不愧是武将,虽被打得遍体鳞伤,仍然不服气,捂着流血的脑袋呻.吟着抗辩。 “凭什么娘娘可以非礼皮大人,我连救治一个宫女都不行?” “哼!” 庄仁皇后“凶焰滔天”地冷哼一声,“蛮不讲理”地宣告道: “因为只有本宫可以这么救人,你丫的不算数!” 图将军捂着乌青的左眼,不忿道:“为什么……我的不算?” “你姿势不对!” 纱芊碧霸气十足,狠狠一脚,“咣当”踹在这个贱人的脑袋上,直接将他踢昏过去。 单腿踩着图将军的身子,皇后娘娘环顾全场,气焰狂妄至极。 “除了本宫会,你们都不行!”她叉着腰高声叫嚣,警告所有的人,“谁再这样,行非礼之事,杀无赦!!!” 赤果果的宣示“主权”,听在众臣耳中,显得分外嚣张跋扈。 ——本宫就是这样的昏后,只有我可以当众淫辱别人! 你们都没有这个资格。 好霸气! 好凶残! 好不要脸! 李大人早就被抬去太医院。 而敢于闹事的武将,转眼就被打成血猪头,让御前侍卫押走。 群臣噤若寒蝉,没有一个人敢质疑半句,皆是敢怒不敢言。 * * * 暴打完色狼,纱芊碧安慰宫女几句,命人送其回住处。 然后她也离开甘醴殿。 哈仕奇在不远处默默跟随,暗中保护皇后娘娘。 来到殿后的回廊内,纱芊碧落寞地徘徊。 此处四下无人,被影壁墙隔档住殿内的视线,离着宴会厅又不远,她可以尽情释放内心的压抑。 酒宴算是彻底搞砸啦! 海鲜没推广成,倒是把自己荒淫、辱骂大臣的名号推广了。 端王悄悄跟来,远远注视着自己的女神,也就是皇后娘娘,想的却是另一个问题。 既然自己想投怀送抱,而梦中情人抱自己的前提,是发生类似兵部尚书般的危机。 她自然就会义不容辞地施救。 那如果自己假装吃东西卡到,是不是就能得美人的相拥。 端王越想越兴奋。 趁这里没有别人,他决定实施自己这个天衣无缝(龌龊)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