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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没有,只有现在。”薛崖的声音又怅惘又冷醒,种浩觉得有些听不懂,又隐隐地似有一点懂。 “月儿离开前交给我一枚枝簪子,告诉我可以用簪子去找她提一个要求,我后来才有些明白,她是用那簪子给自己在家族责任和自我中纠结挣扎不知道该如何抉择的一个出口。而现在我已经替他做出了决定。”薛崖的表情哀而不伤,坚定却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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