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知故问道:“多谢昔日宋公子救命之恩,不知寻我有何事?” 宋辞一时不敢看灵韵的眼睛,递给灵韵他精心准备的礼物。 “这……”瞧着像是卷宗,“这是何物?” “是简化的《户婚律》”灵韵顿时哭笑不得,她什么时候让宋公子有了喜欢读书的错觉了? 紧张的心情稍缓,对拒绝宋辞再无顾虑。 “多谢公子,不过无功不受禄,多次受您恩惠,怎好收您的东西?” 一番送礼不成,两人又陷入沉默。 “敢问江姑娘可有意中人?” 灵韵心想来了。 “并无。” “姑娘看在下如何?” 将准备好的拒绝的话语说出:“多谢公子厚爱,小女子更喜欢独身一人,所求便是如明月居士那般逍遥。” “是在下冒昧了。” 明明宋辞还是一副瞧不出心里想什么的表情,但灵韵却觉得其眼中的光都黯淡了。 宋辞并未多说什么,反而温和有礼,进退有度,离开的身影仍旧那么挺直。 灵韵对宋辞好感是有的,但却不足以把自己交给宋辞,前世她奋不顾身,如今早已失去了对天下男人的信任。 灵韵双手合十叩拜菩萨,愿父母安康,阖家顺利,诚心的的磕了三个,犹豫片刻,未曾起身,在心里为宋辞祈福,愿宋公子寻到良人。 在睁开眼,屋内只剩下房夫人母女二人。 她问:“你如何做想?”灵韵马上十六了。 大梁女子十四不婚者,年缴六百钱。 于江家是小钱,但灵韵长久不婚,她与江父在时,能护着灵韵,但若是不在了呢? 灵韵望着房夫人,将自己的心思说了。 “明月居士也曾有过未婚夫,她一生未婚,对外还要宣称为早夭的未婚夫守节。” 见房夫人并未提出反对,灵韵心下欢喜。 丝毫不知房夫人年轻时,也曾像灵韵一般,不想嫁给旁人,最后不还是看上了江父,孩子都大了。 房夫人只当未曾出现让灵韵心动男子,半点不担心,还与灵韵一起筹划如何不婚,还能独户。 一路说说笑笑,母女两个氛围和谐极了,旁边鸿文抓耳挠腮,满肚子疑问。 一回家,房夫人就将事情和江父说了。 瞪着江父,一双巧目写着,都是让你给惯得。 江父安抚好房夫人,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不在意的挥挥手,“天下好男儿多得是,总有一个能让灵韵看得上眼。” 灵韵正在练字,却突然觉得耳朵发痒,摸着自己的耳朵心想,谁在念叨她。 鸿文将房夫人与灵韵送回家,立马去寻宋辞,准备好好了解一下两人的情况。 在宋府坐立不安,宋辞丝毫情绪未曾外露,咬牙还是问了。 “你瞧上灵韵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