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江氏与兖州房氏的态度,也是齐鲁一代官员的态度。 不管陛下是否打击各地的无极教派,反正他的老家齐鲁一地必然是没有无极教的生存之地了。 灵韵喝下大夫开的安神药,静静的趴在床上。 灵韵在马车上受了好大的罪,后背红肿。 连躺着入睡都做不到,只能趴着。 并没有立即入睡,而是细细观察自己脑袋里的系统。 【是否取代谢婉婷成为三皇子妃。】 这个任务仍旧在灵韵脑海里,看着接受与拒绝两个按钮。 她心一横点击了拒绝的按钮,然后静静等待着惩罚。 结果什么也没发生,连最开始让灵韵痛不欲绝,直接昏过去的惩罚也没有。就好像系统根本不在意灵韵接受还是拒绝。 灵韵迷茫极了,难不成系统对她和婉婷并没有恶意,任灵韵想破脑袋也猜不中系统的用意。 安神药渐渐起了作用,灵韵的意识变得模糊。 陷入睡眠之前,宋辞的身影在心底一闪过。 第二日,大夫由来看过脉,灵韵没有发热,房夫人松了一口。 灵韵拒绝让房夫人上药,她身上到处都是小伤,娘亲看了,又该伤心。 至于学堂,也以生病为由,告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假,这段时间江府闭门谢客,安静极了。 灵韵也并没有受到惊吓,想起此事,婉婷为她引开追兵的英勇身影就在眼前,此事对她的震撼还没有在花街上被醉汉调戏来的大。 灵韵被拘在府中,还不知道外面又有了关于她的新流言。 坊间的茶馆中最是喜欢谈论官宦人家的家事。 不知从何处兴起的流言,说有一位姜侍郎家的小姐被登徒子占了便宜,还有人说那位小姐嚣张跋扈,无脑至极-,孤身一人被采花贼采了去。 江父最近对京中事情格外上心,第一个知晓了流言,怒火中烧。 都说防民之口甚于防川,江父今天便见识到了。 但他也不能因为哪个百信说了两句闲话,便把人抓进大牢。 但众口铄金,积毁销骨的道理,江父还是明白的,表面上不动声色,暗里对京兆尹施加压力。 京中百姓只觉得宵禁更加严格,捕快变得勤快了,时常在身边出没。 同时派手下打听流言来源,上京几次三番出现自己女儿的流言蜚语,灵韵这是招小人了。 心中列了几个备选,是无极教派的余孽?他们这些不成事的家伙,经过一轮又一轮的打击,在上京已经不成气候。 那么就是…… 江父将目光转向手头公事——皇子选妃,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灵韵因着身体原因,绝对不会成为皇子正妃。 但在别家人看来,灵韵家世容貌具是上上选,在有心选妃人家是竞争对手,甚至眼中钉。 江父暂代礼部尚书一职,有各家适龄女子的一手资料,将那些人家父辈记在小本子上,他倒要看看谁敢中伤他江裕德的女儿! 同样听闻流言的还有宋辞。 与江父不同,他与三皇子是奉陛下旨意。在京城内搜查无极教派余孽。 期间听到这个流言十分心惊,江父整顿各地茶馆消遣之人,宋辞在西城区领着皇城司的侍卫将花街翻了个底朝天。 一时之间,无极教派余孽在城中流窜的言语甚嚣尘上,再没人关心一个远在天边的侍郎家小姐的闺中艳事。 宋辞散班归来,不知不觉走到江府门口,有心拜访,却想不出上门叨扰的理由。 恰逢鸿文归府,两人撞上。 鸿文与宋辞许久未见,今日鸿文一直努力进学,准备今岁秋下场参加秋闱,而宋辞是宗室子弟,已经在陛下那里领了差事。 宋辞未穿官服,鸿文作为学子也就没正式见礼。 “宋兄,许久未见,救了我妹妹够兄弟哈。”见宋辞冷着脸也不在意,他都看习惯了。 看宋辞站在江父门口,随口说道:“要不要来府上坐坐?” 宋辞一口答应下来。 “好。” 鸿文:…… 他就不该说客气话。 领着宋辞进了江府,两人在鸿文的小院喝茶,宋辞灌了一肚子茶水,见天色昏暗,不得不提出告辞。 走出江府一段距离后,回首望向看了江府的牌子,不知在期待些什么。 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被宋辞记挂的灵韵,这段时间在府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