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房夫人:“不错,是个消遣时间的好东西。” 将赢来的钱又给丫鬟们赏了回去。 还未到约定的时间,李兴贞突然缺席了私塾的课程。 谢婉婷特意向夫子询问情况。 值班夫子表示,李小姐未曾向他告假。 “我已派人去李府询问情况,几位小姐在此温故知新。” “阿贞最是好学,从没出现这种情况。”和总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三人比,称得上是私塾的优秀学子。 三人对视片刻,谁也没说话,很默契的点了点头,一个接一个溜出了学堂。 谢婉婷和林烟无比熟练,拉着灵韵直奔小墙而去。 林烟踩着假石,三步两步爬上墙头:“来,我们试验过了,对面是个小巷,最容易溜出去。” 翻墙灵韵倒是第一次,她十分想跟上小伙伴们的节奏,奈何身子不争气,总是不得要领。 灵韵从没觉得身子这么笨重过,谢婉婷和林烟都爬的很轻松,她觉得自己学会了,身子却总是不听使唤。 还是林烟跳下墙,在后面捧着小鸡仔似的拖着灵韵,将她送上墙。又先灵韵一步跳下,在下方接着她。 三人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灵韵那笨手笨脚的样子早就被在阁楼的宋辞看在眼里。 谢婉婷识得路,带着两人一同赶往李府。 越靠近李府,声音越热闹,敲锣打鼓唱大戏好似都跑到一条道上来了。 只一进的房子,被围了个严严实实,李府倒是大门紧闭,不理会外界的喧闹。 灵韵随意扯个看闲事的婆子,那婆子刚开始还不耐烦, 待看到灵韵拿出一两碎银子,那婆子的态度立马就热情起来,成了这条街上有名的包打听,拍着胸脯打包票,街上发生的事就没有她不知道的。 “这条街从头到尾家家户户我都认识。” 谢婉婷指着李宅道:“我问你,这街上是怎么一回事?” “嗨,提亲啊,多热闹。这李府要飞黄腾达了,听说她家小姐被大官看上,要去做诰命夫人了。” 这话灵韵几人可不相信,能称的上大官,无不胡须一大把,便是年轻些,如灵韵父亲那般,女儿也有十五岁了。 东街住着的一般都是平民百姓,见识有限。 灵韵:“婶子可还知道别的事?” 婆子看灵韵几人衣着不凡,瞧着是大户人家的姑娘,不像坏人,还有赏钱。便详细告知:“昨日有媒婆进了李府,他们的谈话我可听着呢。”还为灵韵三人惟妙惟肖的学了一遍。 小门小户就这点不好,居住密集,家里一点动静都能被邻居听了去,这也让灵韵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那媒婆打着提亲的名头,为史相公的孙子下聘,求取李兴贞为妾。 “那李府还不愿意,将人打发了出来,要我说过一阵就想清楚了,多好的机会,要我在年轻几十岁,早就上去自荐了。” 史相公乃是参知政事,正二品,相当于副相,是除皇帝外,朝堂上的二号人物。 史相公是副相,与他孙子可没有关系,那婆子想当然的以为史相公的孙子也会是一个大官的想法是错误的。 实则这官位大有讲究,分为职官、散阶、勋官、爵位,像是尚书,侍郎就是职官,是实权职位。散官是加官,虚职,用来表示恩宠的。 勋官是对有功之人的额外表彰,多为爵位,但只能传一代。爵位就是英国公沪国公等能世代传承的爵位,大多是自开朝元勋的后代。比如江父的官职是光禄大夫刑部侍郎,其中光禄大夫就是从二品的虚职。 除了多领一份俸禄,没有别的职能。 本朝自来便有避官的规矩,内阁四位相公直系后代便当不得职官,相应的其子孙被额外开恩,身上大多有散官。 这也是民间百姓认为大官儿子也是大官的误会由来。 谢婉婷:“灵韵你常年宅在府邸,恐怕不知道那位史冠绝的名声,遇上他你离得远些。” 贪恋美色,最喜欢纳妾之事,看上就派人求亲纳进府邸,只是大多招惹良家女子,向官家女子提亲还是头一次。 林烟:“连陛下都看不惯他,史相公的子孙里,只史冠绝身上无散官,还是一个白身。” 灵韵听了,只觉得委屈了‘冠绝’,让这么一个人叫上了。 了解了前因后果,但最重要的是为李府解围,路被堵着,她们也挤不进去啊。 开始大家还当个热闹瞧,但声音一直不断,吵得人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