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您的热爱,不减当年。 ——羂索。 》》 远离市区的地界都是以空置的房屋为主,街道暗巷常伴各类杂枝树木,在晴空万里喧闹的东京是处难得的宁静地界。 褪去城市的繁华,多出绿意盎然的祥和。 旧日式风情的两层楼,住房建筑在市区已经是少有的存在。 被灰墙和翠绿的篱笆围着与周边的住房划分开,外侧是条幽静的小巷,石块铺设的地面青苔遍布。 这是座几乎会被人漠视的房子,老式、陈旧而充满上个世纪的风味。 就算有人路见过路口,朝着里面顺着小路看过去,狭窄的视线只能让人看见二楼的宽大厚重的屋脊和翘起深深的檐边。 这一带的房屋住着的基本以不爱城市的老人为主,又有阻挡在前的萧条商铺,所以一般少有人会往这儿来。 若是翻过这间房子的矮墙,就会发现里面也不见得有多么吸引人,比它的外貌还要破旧,透露着陈腐的味道。 日式屋子的特点就是它的庭院,然而这家庭院看来就是久未打理。 不知名的杂草丛生,中间点儿的草地面甚至露出斑驳的泥土,只稀稀疏疏地冒出几根坚韧不拔的绿草。 左右两侧本该用以观赏的灌丛,因长时间未经修剪,已经茂盛到挤在一起肆意生长,总之是很荒芜的模样。 全屋都是木板搭建而成,常年饱受风雨洗礼,木料将岁月的痕迹刻入木纹中,暗淡地发出种幽暗之美。 对准庭院夹着木质制作的障子门大打开来,在它的门前木廊上坐着体型巨大的奇怪狐狸,旁人若见着准会惊声大叫着‘妖怪、妖怪’。 实在是这只狐狸不仅体型巨大、圆润,在它的身后还拖着九条丑兮兮的尾巴,往那儿一坐属实引人注目。 见狐狸人性化地将两只爪子搭在湿润的鼻尖处,难受着不时哼哼出几声‘呜、呜、呜’的抽噎声,听起来怪可怜的。 坐在离狐狸身侧跪坐着俊秀的男子,关切地注视着,欲言又止,一副自责的模样。 牙疼不愧是让人绝望的疼痛之一! 沢田花玲努力包住眼眶里的眼泪,克制着让它不要掉下来,可惜的是这种事情是忍不了的,很不幸地挤出几滴热滚滚的泪珠子落在皮毛间。 她悲哀地想着,自己原本拥有健康、白洁得一排好牙,说不定一会儿就会缺上一两颗。 难看不说,说话还漏风,不免觉着她真是倒霉又好笑。 苦笑地埋怨起自己的鲁莽,昨夜迎战[祸],算得上是第一次真正的实战,还以为自己能稳操胜券,结果是被压制得昏头转向。 不动脑地使出[天罚],是真没有摸清自己到底几斤几两,以为能够不费吹灰之力应对黑手党和咒灵就已经厉害得不得了。 那种毫不自知地自满化作一击铁掌,扇在脸上。 以为就凭着这点小伎俩能够安安稳稳地混日子过,身为半妖还保持着能游离事态中的不成熟心智。 她是人类——可也是个半妖,眼中的世界已经不再与往日相同。 弥额尔说过,因为前十多年自己都是作为普通人在生活着,若是不管不顾让妖力充斥全身,以现在的实力来说是很容易失去理智,沉溺在强大妖力中无法自拔。 沢田花玲反思着自己做错的每一步。 调动妖力使出[天罚],直接让妖力疯涨,属于大空的力量自然会和妖力掐起架来,这次还算庆幸的是没有被妖力操纵了理智,只是妖力紊乱,化为[狐狸]昏昏睡去。 这一夜中身体是在高温和酸痛中度过,仿佛是被按在水中溺亡般的难受,直至醒来那刻,压抑感才消失。 但不适感和残留的影响仍然是左右了她的心智,尾巴的疼痛让沢田花玲苏醒过来,见着自己九条尾巴秃成麻绳,隐藏着的邪火立即被点燃。 第一眼注意到五条悟落在门口的袋子,散落出不同款式的梳毛工具,昏头地自然而然默认对方就是‘罪魁祸首’。 张嘴就是一口,准备给他点教训。 初衷是吓唬为主,没真心想咬人(毕竟又不是真的狗),但万万未想到的是,五条悟的六边形战力是全方位360°毫无死角,咒力充裕得不像个正常咒术师,那口就跟啃在硬石块上,咒力的反弹通过犬牙一路波及到脑仁,疼得是精神恍惚。 要是被咒力把牙齿给崩掉几颗,被外公他们知道,肯定会被当作笑料在平安京里流传开,那种耻笑声完全能够想象出来。 不过,她还是庆幸加后怕,好在是没有咬伤人,不过心底依然是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