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受过伤的人,才会讥笑别人身上的伤痕——莎士比亚。” 海格说他的老朋友告诉他最近有人在禁林寻找什么,看起来并不像学生。于是带着路易丝很快回到了小屋。 而路易丝发现自己确实没有什么可以帮的上忙的消息,只好暂时先闭口不谈。 很奇怪的是,听三个脑袋说,应该有两个人才对。难道不是同一批人? 克莱尔在最近的回信里写:“克里科斯说得没错,或许你还会是个纯血统呢。” 路易丝对此依旧不以为然。 但克莱尔还提到了另外一点:“你别说,不排除你有巫师血统,而卢卡斯是哑炮的可能。” 这让她一时有些错愕。 “阿比盖尔,什么是哑炮?”路易丝在晚餐时向阿比盖尔询问。 “费尔奇就是个哑炮。”阿比盖尔是这样回答的,“记得吗?噢或许你不知道。在隆巴顿前几节课一点魔咒都施不出来的时候,德拉科也喊过他哑炮。” “就是巫师的孩子但却不会用魔法?”路易丝稍许沉默了。 “怎么?” “没怎么。” 没怎么。 路易丝始终不觉得自己会是巫师的孩子,也不觉得卢卡斯会是个哑炮。 夜里,这个斯莱特林姑娘在看完手头上的小说之后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她望着帷幔顶部出神。其他舍友们回来了,她们正在畅谈着最新款的时装。那些姑娘时不时问起阿比盖尔的想法,因为那个女孩对于打扮很有自己的一套。当她们聊起配色,路易丝的脑子里自动给出几个答案到了嘴边又咽下去之后,她再也待不下去了。 路易丝离开了休息室,爬上西塔楼,在第七层的位置找到了一条挂满了静物油画的走廊。 这里有个密道对吗? 路易丝记得弗雷德和乔治说起过学校里有密道可以出学校。不过她能确定并不是这一条。 让我看看密道藏在哪。 路易丝很有耐心地移开一幅幅油画,直到一个通道出现在她面前。她特意回过头看一眼,那画上简单的画了一盏马灯。 魔杖点亮了通道,路易丝沿着崎岖不平的楼梯往更深处走去。 路易丝不是墨守成规的学生,更主要是她是耐不住无聊的学生。时隔数月,她又开始重新考虑这个所谓重获新生的入学机会到底是福还是祸。 至少魔法不错。 路易丝看着她发亮的魔杖想着。 海格说得对,她需要朋友。 赫敏常坐的那张图书馆桌子多了罗恩和哈利。路易丝下午特意去看过,看起来更像是赫敏在给他们俩辅导。总之,她没有那么想坐过去了。 克里科斯不仅和她年级不同,还有魁地奇的训练。平时打照面的机会并不是很多。 路易丝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了那两个红头发的身影。 那两个家伙要是更经常出现一点,我的上学生涯应该会有意思很多吧? 真贱啊。 路易丝这样反思自己。 她一想到那两个男生一出现总要啰嗦几句就觉得烦,但并不讨厌。 魔杖点亮的地方是一堵墙,路易丝抬头一看,伸手推开了活板门。 “嘿!她来了!” 路易丝在思考自己是有多可怜才要找一条三条蛇聊天。当然没有冒犯的意思。她希望自己可以和动物聊天已经不是一年两年了。她深夜来访的原因之一也是出于好奇和兴奋。 只不过现在的情景让她想起了平时回到空无一人的家里和狗狗们挨在一起的夜晚。 家里还有塞巴斯蒂安这个老管家和她聊天。尽管她从来不在他面前表现出自己的孤独。 她不愿意承认她很孤独。 但现在看来,她不得不承认了。 不仅孤独还很烦躁。 总的来说,有点无助。 “我来了。” 禁林的上空被云雾笼罩,没有月亮,没有星星。一个女孩爬上绳梯踏入小木屋,最后只是在门口坐下,看向那条有些骇人的如尼纹蛇。 “你看起来心情不佳,路易丝。”右边的脑袋说。 “因为是晚上,人到了晚上总是容易胡思乱想导致心情不好。”路易丝说着指了指它们,“先生们,我们商量一下怎么称呼你们怎么样?小左,小右,小中间?怎么样?” “可我们怎么知道我们谁是小左谁是小右谁是小中间呢?”小中间眨了眨眼,在路易丝指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