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 day……” 她找到了旋律,缓缓唱了起来。 她喜欢这首歌,特别是副歌的部分: Wherever you o, 任凭天涯海角, Whatever you do, 任凭天马行空, I will be riht here waitin for you, 此生为你守候, Whatever it takes, 莫道付出天大代价, Or how heart breaks, 莫道我心破碎, I will be riht here waitin for you, 为你守候此地。 更喜欢那段: I wonder how we can survive, 好想知晓,如何安享此情此爱? This ronce, 这种浪漫, But in the end if I\''''with you, 但倘若有一天能回到你身边, I\''''ll take the chance, 我会奋不顾身。 路易丝有一种仪式感。唱歌一定要唱完。她很少哼歌,一弹唱就会是完整的一首。 每次唱完,她都觉得心情异常地舒畅。 身后的草坪有了摩擦声,路易丝转过头,看到了总是不请自来的弗雷德和乔治。 他们俩一坐一站,都靠在那棵山毛榉上。见她回头,居然先互相对视了一眼,才打招呼。 “哟!小不点!” “你还会唱歌啊,小毒蛇。” 显然他们俩没有商量好。 于是他们俩又看了对方一眼。 路易丝没管他们,又扫了扫琴弦,随后把吉他平放在腿上。 “怎么不唱了?” “再唱一首怎么样?” 他们俩一左一右支着腿坐下。 “想听?给钱。”路易丝摊开双手。 “走吧,乔治。” “走吧,弗雷德。” 他们俩装模作样地起身。 “我要不要挽留一下?”路易丝笑着问。 “她居然挽留我们,乔治。” “她不想赶我们走的,弗雷德。” 他们俩再次坐下。 “别翻我旧账。”路易丝笑着翻了个白眼,“我今天心情好,再给你们唱一首吧。” 她刚从口袋里摸出一颗薄荷糖,想吃,但又已经答应要唱歌了。于是她随手往弗雷德那里一丢,没想到乔治伸长了手,够到了。她也没说什么,又摸出一颗丢给弗雷德。 “唱点什么好呢。”她把吉他重新抱起,她看到了远处的几个学生的身影。 “想好了吗?” “快开始吧。” 毫无耐心的男孩们催促道。 “你们俩也是纯血统吗?”路易丝发问道。 “我们是。”弗雷德眨了眨眼,“但我们是友好的纯血统。” “你明白为什么我这么问了。”路易丝低下头看着自己的琴弦,轻轻拨弄着。 “你想说的那些人,不过就是蠢货罢了。”乔治挑了挑眉毛。 “我知道。”路易丝轻微地点点头,“我知道肯定有愿意接受麻瓜的巫师。而且我想这个世界里更多存在的绝对不是那些傲慢的家伙。” 女孩看着他们三人坐在一块,哼唱起了《iine》。 Iine there\''''s no heaven, 想像世上并没有天堂, It\''''s easy if you try, 这很容易,只要你试试看, No hell below us, 我们的脚下没有地狱, Above us only sky, 头顶上只有一片蓝天, Iine all the people livin for today, 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