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刑吧?”宋安安和伊丽莎白分工合作,将米列娃从头到脚检查了个遍,确认没有暗伤,才放下心来。 米列娃被她们俩的咸猪手摸得有些不好意思,嗔笑说:“你们想到哪里去了。他们只是把我关进了小黑屋里,让我交代发夹的来历。我不肯说,他们就打我手心,不给我吃饭。” “就这样?”宋安安将信将疑。 “就这样。”米列娃肯定地点头。额头上的小碎发凌乱跳跃,一派纯真自然。 她的门牙好好地长在牙床上,一点都不像马上就会掉下来的样子。 “害我们担心了那么久!”宋安安松了口气,为前段时间自己吓自己的脑补不值,“那个发夹到底有什么问题?爱因斯坦呢,他现在在哪里?” “他也回家了。”提起爱因斯坦,米列娃的脸上泛起红晕,但她并不清楚这场无妄之灾的起因,“弗朗斯校长说,发夹的材质乍看之下很像某种具有放射性的金属,美奈子姐姐担心有坏人故意把它带进学校破坏我们的健康,所以才那么紧张。现在老师们已经查明这只是个误会,美奈子姐姐刚刚向我道了歉,我已经原谅她了。” 这解释,也就只能骗骗米列娃这样的小女孩了。 除她之外,整个四合院里就没一个人相信的。 伊丽莎白点点米列娃的额头,恨铁不成钢:“你是不是傻?如果一切都是误会,他们为什么不把发夹还给你?” “美奈子姐姐说,老师们对发夹做了很多检测,不小心把它弄坏了。”米列娃委屈地对手指。这是爱因斯坦送给她的第一个圣诞节礼物,她也很想把它珍藏起来做个纪念。 “就是说,那发夹尸骨无存,死无对证咯?”伊丽莎白鼻子里喷气,向上翻起的白眼中浑然天成的鄙夷和蔑视简直绝了。 玛丽心疼地摸了摸米列娃明显消瘦了的脸颊:“爱因斯坦怎么说?你们,是不是在一起了?” “是的!”米列娃不好意思地红了脸,鼓起勇气望向伊丽莎白和宋安安,“他刚刚在管教所对我表白了,现在他是我男朋友了。” “哼。”伊丽莎白恨铁不成钢,“爱因斯坦就是个花心大萝卜——他小时候还追过安安呢,结果没几天就反悔了。你要跟他好,以后有的是苦头吃。” “爱因斯坦哥哥不会的。”陷入热恋中的女孩对未来充满了憧憬,听不进任何人的劝说,“他说他会对我好,不让我受一丁点委屈。” 这话要是能相信,历史上的米列娃就不会一个人在瑞士孤独终老了。 宋安安无声叹息。 谁能想到,数年的严防死守,最终还是败在了爱因斯坦的甜蜜攻势之下呢? 真是女大不中留!